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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溫順,不輕易傷人 ,梁旻川帶著妹妹在後院玩了許久,而茶館的工作人員則用拍立得為他們兄妹倆兢兢業業拍了幾十張照片,直到暮色降臨方才盡興。

“晚晚、旻川,該回酒店了。”梁老爺子拄著柺杖來到後院,雖蒼老,但身子依然筆挺如松,“瞧瞧你倆的衣服,都給考拉弄髒了,一會兒保管要捱罵。”

話雖如此說著,老爺子還是讓人給他倆簡單清洗了一番,把身上殘留的動物氣味清除殆盡,適才帶著他們返回酒店。

塔斯馬尼亞的夜晚比堪培拉還要寒冷,天空飄著零星的雪花末子,陣陣夜風拂面,比刀子颳得還疼。

梁絮白和鬱楚從心形島回來之後一直在酒店門口等候著,梁錦安夫婦也不例外。

文辭打趣:“宥臣,他們在這兒等孩子,咱倆在等什麼呢?”

梁宥臣說道:“等他們的孩子。”

三兄弟關係親近和睦,梁宥臣一直拿梁旻川和鬱晚意當親生骨肉在疼愛,尤其是鬱晚意,當初可是他不遺餘力從死神手裡搶回來的,對這丫頭格外疼惜。

寒風陣陣,幾人都凍得直哆嗦,可是誰都沒有要去大廳等候的念頭。

梁絮白握住鬱楚的手,發現他指尖微涼,便把羽絨外套拉開,將他的雙手塞進自己懷裡捂住。

鬱楚被幾雙眼睛盯得面紅耳赤,一邊抽手一邊小聲說道:“我不冷。”

“像冰塊兒了都,還說不冷。”梁絮白非常強勢地拽住他的手腕,沒有讓他撤離。

文辭見狀,嬌滴滴地把手遞給了梁宥臣:“宥臣,我好冷啊~”

梁宥臣沒好氣地笑了笑:“幼稚。”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伸出手,與身旁的青年十指緊扣。

鬱楚耳根紅得厲害,分不清是臊的還是凍的。

“他們回來了!”正這時,黎月妍出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幾人循著她的話瞧去,新雪中,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下。

梁絮白快步走近,貼心地拉開了後座的門,喚了一聲“爺爺”和“爸”,而後抱著女兒返回酒店門口。

梁錦安扶著老爺子,與他交談今日的所見所聞。

鬱楚從梁絮白手裡接過女兒,問道:“今天和太爺爺他們去哪兒玩了?”

“去看了考拉。”鬱晚意繪聲繪色地比劃著,“彼得爺爺家的考拉有這——麼大,掛在我身上,好重的呀。但是哥哥一次可以抱兩隻,他好厲害!”

黎月妍輕聲笑道:“等葡萄長到哥哥這麼大的時候也可以抱兩隻考拉。”

鬱晚意嘟著嘴點頭,旋即張開手撲向梁宥臣:“二伯,抱~”

梁宥臣把她抱在懷裡,摸了摸她的臉:“晚晚臉都凍紅了,大家別在門口待著,趕緊進去吧。”

再過半年鬱晚意就滿四歲了,梁絮白和鬱楚都是男性,縱然是親生父親也得與女兒避嫌了,所以小丫頭這段時間一直和梁夫人睡在一起,返回渝城之後就要習慣獨自入睡。

閨女不在身邊之後,梁絮白和鬱楚的性生活發生了質與量的改變,再也不會出現做到一半時被迫拔出、然後去照顧女兒的現象了。

一番溫存之後,鬱楚無力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息,任由對方為他揉捏指尖舒緩疲憊。

他的面板白皙細嫩,很容易留下痕跡,而梁絮白仗著現在氣候嚴寒穿衣增多,便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性,在他的脖子上印了好幾個旖旎的吻痕。

“明年五月我和盛星的合同就要到期了。”鬱楚的嗓音略有些沙啞,聽起來軟軟的,似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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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絮白握住他的腰,指腹不安分地遊移:“還續約嗎?”

以鬱楚現在的身價,如果盛星和他續約,讓出的分成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