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桌上了。
梁宥臣和鬱楚都在強忍,文辭已經笑出了淚花:“小白,你太可愛了,簡直就是金剛芭比在世。”
梁絮白忍屈受辱,討好似的看向鬱楚,鬱楚卻心虛地沒有和他對視,兀自捧著酒杯,飲下幾口甘甜的櫻桃汁。
九點左右,老爺子和梁錦安結束對弈,這廂幾人也停止玩牌,道別之後各自回房休息。
胎兒如今月份漸大,為了安全起見,鬱楚對於泡澡的需求也被迫減少,但他這會兒確實很想泡溫泉,便過了幾分鐘的癮。
天色如墨,不見半點星辰的痕跡,只有蓬角垂懸的幾隻古舊煤油燈尚在散發稀薄的光源。
熱水氤氳,天然硫磺的氣息瀰漫在虛空裡,悄無聲息地驅散了夜的清寒。
梁絮白步入湯池,三兩下游至鬱楚身旁,長臂一繞,便將他圈入懷裡了。
鬱楚膚白,被熱水浸泡之後更是有幾分淺粉覆之於上,愈顯嬌嫩。
不著一縷的兩個人緊緊相貼,能清晰地感知出彼此的溫度。梁絮白身體健碩,肌肉虯結,每一寸面板都帶著一股子強悍的勁兒。
他從後面抱住鬱楚,低頭親吻那枚瑩亮紅潤的耳珠,凝氣成音:“楚楚,該你兌現承諾了。”
鬱楚繃緊了神經,語調有些不穩:“是你單方面說的,我可沒、沒答應。”
方才之所以讓梁絮白去爺爺面前跳舞,便是將自己從前在他那兒受的委屈給討回零星半點,誰料他趁機勒索,愈發荒唐了。
梁絮白的手破開水面徐徐而探,握住了鬱楚豐腴的腿木艮:“即便你沒答應,可你讓我那樣出糗,難道就沒想過要好好補償我?”
鬱楚被熱氣蒸得面紅耳赤,猶如天際的晚霞,絢麗而又糜豔。
熱水漫過胸口,藏住了一片秀色。
急重的呼吸隨著水波時起時伏,鬱楚趁那隻手還沒來得及作惡,當即掙脫了男人的束縛,而後託著肚子離開水面坐上池壁:“我不能泡太久,你自己玩兒吧。”
話畢,他起身用浴巾擦淨水漬,披上浴袍往屋內走去。
花園裡鋪著潔淨的石礫,那雙骨肉勻稱的腳踩在上面,一步一步,留下幾分溫泉水的溼潤痕跡。
浴袍遮不住纖細瘦削的小腿,每次移動時,總能在下襬漾開白瑩瑩的弧度。
梁絮白看得口乾舌燥,最後索性把自己整個沉入水底,降一降難滅的心火。
鬱楚回到房間後喝了大半杯檸檬水,旋即拿一本書來到落地窗前的沙發裡坐定,藉著肘邊的檯燈翻閱起來。
臥室裡的溫度正適宜,與窗外的嚴寒大相徑庭。
空氣中浮蕩著淺淺的花香,儼然是凝神的手工薰香的味道。
不多會兒,玻璃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股溼潤的、夾雜著天然硫磺氣息的冷風撲面而來,令鬱楚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梁絮白吹乾溼漉漉的頭髮之後來到鬱楚身旁,不由分說地抽走了他手裡的書:“晚上光線比較弱,別看了,傷眼睛。”
鬱楚慵懶地倚在沙發上,兩腿自浴袍的邊襟滑出,如瑩白暖玉,眩目惹眼。
雙手空下來之後,他便捧著肚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彷彿在與腹中的胎兒溫柔互動。
這個點正是胎動頻繁時,饒是隔了一層加絨的浴袍,也依然可以清晰瞧見肚皮鼓動的痕跡。
梁絮白顯然發現了小葡萄又在調皮,便將手掌貼在鬱楚右側腹部,用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葡萄該睡覺了,別踹爸爸,否則以後你要挨我的揍。”
鬱楚瞪了他一眼:“你怎麼打女孩子呀?”>br />
“男孩女孩都一樣,不聽話就得捱揍,你不許護著她。”梁絮白的回答擲地有聲,字字句句都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