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的份上,聽我解釋好嗎?”
那女人說著,淚水便從臉上滑落,只不過,張文感覺不到她的淚水是晶瑩的,反倒像是渾濁的。
“你什麼都不用解釋,解釋又有用嗎?沒什麼意義,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又突然回頭對我這些,讓我怎麼辦?我們從頭開始過?你認為我能佯裝不知你跟他以前的那些事情嗎?”
李鎮的嘴角抽搐弧度更大了些,證明他此時很生氣,以前,他真的很愛這個女人,為了這個女人哪怕是吃再多的苦他也願意,但換回來的又是什麼?換回來的是這個女人的背叛,喜歡上第二個男人。
在李鎮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張文幫助了他,所以他對張文是很感激的。
“李鎮,我真的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那女人仍然不肯放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著李鎮的右手,就是不讓他離開。
此情此景,看得旁人是肝腸寸斷,於心不忍,殺人不過點頭地,開始有人怪李鎮心腸太硬,作為男人,為什麼不能大度一點?為什麼就不能再給對方一個機會?
如果有這樣的人敢出去跟李鎮說,張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直接一巴掌拍死對方,媽咧個逼,簡直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痛,給她一個機會?先不管李鎮內心還喜不喜歡那個女人,就算喜歡,也絕對不能再給她機會,老話說得好,好馬不吃回頭草,何況還是一棵質量不怎麼好的草?
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那就只是一個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則是一個悲劇了,所以,李鎮的事情,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對他指指點點,沒有人知道他當初是怎樣過來的,沒有人知道他當初是多麼的痛苦,現在指點個屁?
“陶莎,對不起,我們不可能了。”
說完,李鎮不管那女的同不同意,他甩開對方後便離開。
張文終於記起那女人叫什麼名了,陶莎,名字不錯,只是人長得跟名字有些不太配,沒有名字漂亮,這麼好的名字就不應該用在她身上。
有一點很奇怪,這個陶莎不是找到一個非常有錢的人嗎?以她這種人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放棄過有錢人的生活而跑來找李鎮?難道她真的是喜歡李鎮?當初只是被那個男人給騙了?
一時間,張文都開始疑糊了,要是那樣,這個陶莎也不是無藥可救。
見李鎮離開,張文也打算走人,那只是人家李鎮的私事,自己還是少管為妙,可就在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陶莎見李鎮離開後,她剛才那可憐巴巴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取代而之的是憤怒和怨恨,雙眼射出的仇恨讓遠處的張文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演戲,原來一切都是演戲,難怪,這女人可真夠恐怖,真夠噁心的,只是,她回來做什麼?有什麼目的?
張文的迷疑並沒有多久,他再次看到一個人的出現,而這個人的出現讓張文頓時明白過來,同時,他也想起這個男人叫什麼名。
吳士,李鎮以前的情敵,一個還算有點小錢的敗家仔。
“怎樣?”
吳士來以陶莎面前後開口問道。
記住當初第一次見吳士時是在一間飯店裡,模樣不可一世,一副他是天下第一的樣子,可如今呢?張文真找不到什麼適合的詞語去形容對方,落魄?這個詞不夠分量,想來想去,張文也只認為乞丐這兩個字比較適合吳士,對,就是乞丐,現在的吳士哪有當初那不可一世的樣子?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穿得破破爛爛的。
“他不同意。”
陶莎說道。
“媽的,你不是說他心很軟的嗎?怎麼連這點小事都不肯?你到底了不瞭解他?這樣的小事都不肯,他不是你的前男朋友嗎?怎麼你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不就幾萬塊嗎?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