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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大收穫】………
正所謂秋老虎難熬,這秋天的太陽,卻是比著一般的時候更見著毒辣上幾分。雙方戰至午時,軍士亦是多有疲憊。原本整整五千精銳大軍,到如今,死的死,散的散,留下來的尚不足三千之數,當下于禁不敢怠慢,待得大軍復聚於一處,于禁尋得來一副將問及太守鮑信所在,卻被答不知所蹤,此時,孫觀,昌豨二人引軍復又殺將上來,于禁見著如此亦是無法逃脫,當下一咬牙,就著陣前,厲聲喝道:“此危難之時,諸將士可有勇士乎,願留與大軍斷後,為大軍拖延些時間,待大軍前邊結陣以禦敵。”
軍中,此時走出一員大漢來,確實少見的誰雙手皆持一朴刀,直走至於禁而前,大聲道:“某願斷後。”
看了看眼前這員大漢,身高足有九尺,滿身肌肉塊兒重重疊疊,狀如岩石,于禁以手拍其肩哈哈大笑道:“真壯士也,然敵軍太多,數不勝數,非汝一人能敵,吾可與你一千軍士,只需擋得敵軍一個時辰即可。能否?”
“某一人一騎足矣,只求將軍賜我寶刀六柄,良馬一匹。”
細細的再次打量了眼前這員大漢一陣,方才大笑道:“來呀,取刀來。”復又跳下馬來,把跨下馬兒牽與眼前壯漢道,“此馬跟隨我多年,亦算是一良馬,如今贈與你。”
復又從副將手上牽過馬兒來,著副將領了軍馬往後列陣,自己卻是拍馬趕往陣前與那漢子並列而立,“壯士且去,某自為壯士掠陣。”
“喝……”只聞得一聲厲嘯,眼前那壯漢一個翻身騎上馬背,雙手持刀,拍馬即往敵陣衝去。
對頭處,孫觀,昌豨二人眼見著官軍處一員大漢騎馬單騎即奔了過來,孫觀,昌豨二人相視一哂,真匹夫也!二人相繼為其默哀,但兩軍對陣,又豈是如同兒戲,當下二人也不管其它,指著軍隊就往官軍處殺去。
“哈……死來……”二方相對而衝,很快撞入一起,只聽得那大漢一聲大喝,雙刀揮舞間,馬兒當前一圈數顆人頭,直接飛入天際,一腔熱血灑滿青天大地。
馬兒不停,人亦不停,雙手上的雙刀更不停,只見刀光上下翻飛,刀光閃爍間,總帶著一股股殷紅的鮮血,合著一塊塊的碎肉沫兒,飛上了天空。
那大漢的刀,直如入無人之境般,只殺得眼前五萬大軍,靜默如寒冬臘月裡的夜晚,全沒了聲息,耳中只聽得一聲聲“撲撲”的鈍刀子剁肉聲,以及刀切入肉的“喳喳”聲。在這炎熱的秋後,卻是讓人感到如此的恐怖與冰冷。
看了看手上已經嚴重變形的朴刀,騎於馬上的壯士怒喝一聲,以刀為器,雙手力,一把把手上雙刀扔了出去,復又從背後取出雙刀來,四處砍殺而去。
卻見得那大漢扔出了那兩柄破刀,卻仿若流星般,透著死亡的寒光,冰冷的衝向軍陣,寒芒閃爍間,當先一員黃巾小將雙手持刀,卻是準備以刀硬磕而上,只為把這飛刀給磕飛。
“啊……”卻只聽得一聲慘叫聲傳來,那員黃巾小將仍然保持著雙手抓刀的姿勢,頭無比艱難的低下朝腹部看去,只見得腹部不知何是已經被開了一個足有碗口大的洞口來,那刀直從前胸穿透後背,鮮血仿若噴泉般,尋著了出口,噴湧而出,滿身的力氣,亦仿若尋著了倒洩口,隨著鮮血,迅消散於整個天地間。
力氣,瞬間被抽乾而去,雙手再也握不緊那把修長而鋒銳的長刀,滿含痛苦與不捨的再一次看了一眼手上的長刀。這把長刀,是他當初的戰利品,他一直視若生命,他一直把這刀視若自己最親密的人,從不讓他離開自己半步,當初,他就是靠著這把長刀,才爬上了今天的這個位置,然則,如今,他已經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