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帝認為此事有點小題大做,但還是許了他。他也曉得他的寵侍太監不過想要發洩怒氣而已。
因為此事,倒黴的太監一大堆。
那天晚上皇甫桀發現張平心情似乎有點不好,嘴中唸叨著怎麼又牽連了這麼多人呢,上次也是害得值殿司負責打掃的太監們捱了刑杖,邊嘀咕邊嘆氣。皇甫桀開始覺得有什麼不對頭。
然後他便開始留心張平的行動。
這一留心,硬生生把個本就比別家小孩早熟的四皇子逼得心智以飛速成長,就為了能夠在他家侍奴張平又計劃做出什麼事情來之前,能攔住他。或者之後能幫他打掩護。
所以楊嬤嬤之後經常說,皇甫桀能當上皇帝,五成是因為仇恨、還有五成則是因為,在他成長期間身邊多了個明明是個愣頭青卻偏偏不傻的張平。這也可以證明:人的能力是逼出來的!
「我發現你現在訊息比以前靈通得多,是青雲和白蓮告訴你的嗎?」張平一邊說一邊脫衣服。
「不是。是楊嬤嬤。」皇甫桀回過神來。
「哈!我就知道。」張平也不知在樂什麼,嘴裡哼著家鄉小調,解開腰帶。
「殿下。」
「嗯?」
「我想換衣服。」
「你換你的。」
「我要連褲子一起換。」
「你出去做什麼了要連褲子一起換?」
「我去太醫院偷藥材,弄錯一個藥箱,燻了一身雄黃味。我得趕緊脫了洗掉,給人察覺就不得了了。」
「又是楊嬤嬤叫你去的?」
「是啊。殿下,你能不能先回你自己房裡?有什麼話等會我去找你。」
「我今晚要在這裡睡。」四皇子殿下陰著臉道。
「幫我寬衣。」說著,四皇子殿下就往張平身邊一站。
這幾年發育極好的四殿下已經長得與張平一樣高,身體也比同齡人顯得精壯,一身肌肉漂亮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動手撫摸。如果不是他貌相異於常人,那些宮女恐怕早就自薦枕蓆。
可惜啊可惜!張平想到前兩天賢妃娘娘又一次送來的那名宮女,竟然在看到戴著面具出現的皇甫桀時嚇昏了過去。張平猜想也許因為燭光的效果?
老實說,他覺得戴面具的皇甫桀要比不戴面具時嚇人多了。也許那張臉他已經看習慣的緣故吧,他現在不但不覺得他醜,還覺得那張臉挺男人的,就是那胎記妖異了點。
「好吧好吧,您別嫌我床小就行。真是,這麼大人了還非要跟我擠一張床。」張平嘀嘀咕咕,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平常這位四皇子也經常賴他屋裡不走,叫他寬衣也是正常。
皇甫桀因剛沐浴完只在身上隨意披了件長衣,張平幫他寬衣,寬了這件下面就沒了。
因為張平習慣低著頭,自然就看見他家四殿下胯下那根他沒有的玩意兒。還好看到的次數不算少,張平的自尊也沒怎麼被打擊到,但一點羨慕和妒忌總是有的。
張平把脫下的長衣攤在椅背上,拿起自己的外衣就待去浴房洗浴。
這次皇甫桀拉住了他的手。
張平抬起頭,老大,你又想幹什麼?
皇甫桀的臉有點潮紅,臉上那道人字形的胎記越發紅的妖異。一雙深奧的眼盯著他的臉,緩緩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胯間。
「殿下?」張平嚇了一大跳,手指一下縮排掌心。他的手竟然碰到了……雖然沐浴時偶爾也會碰到,但總歸不一樣啊。
皇甫桀沒有開口,只是張開嘴微微喘息了一聲。
張平傻眼了。他家殿下想幹什麼?竟然抓著他的手在他那根尊貴的老二上蹭個不停,也不管他手掌已經縮成拳頭狀。
「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