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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眼睛都是發紅的。

在進病房後,阿素被支開,她媽媽語重心長地對蘭甜兒說,拜託你好好勸阿素,這種事可做不得的。再說遠凌爸爸視她如己出,可不能用這種方式報恩,別人會怎麼看遠凌?他還只是個在校的學生。

蘭甜兒說,我會和她說的。

但不是勸誡。感情的事如果真的套上世俗的眼界,那一定是痛苦異常的。她不想稱為其中的一個破壞者。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0 章

但不是勸誡。感情的事如果真的套上世俗的眼界,那一定是痛苦異常的。她不想稱為其中的一個破壞者。

感情就像洶湧的潮水,不會因為世俗那塊壁壘而停歇。蘭甜兒見識到遠凌和阿素的情感糾葛的深度,不近不遠的距離,在不絕如縷的大雨中,掩蓋不了兩道清晰的追逐的身影,在強吻,在嘶吼,糾纏地那麼痛苦。

最後阿素猛推開遠凌,一個人趔趄著衝向醫院大樓。大雨中,只留下遠凌痛苦卻不屈的身影。

蘭甜兒撐著傘上前給他遮擋,遠凌的目光望向遠處,或許是住院區的某個病房窗戶。收回視線時,他看了蘭甜兒一眼,轉身走了,汩沒在雨霧中的身影強硬地就好像恢復傷勢的將軍一樣。

蘭甜兒彎了彎嘴角,他一直覺得遠凌有著放肆到萬事不懼的高傲。可是,阿素該怎麼渡過自己心裡的坎……

她想抬頭看一下下著雨的天際,卻看到了傘,雨絲乘機飄了進來,涼意鑽進面板裡,不禁打了個寒顫。雨來得突然,阿素媽媽現在也無礙,她想回去看看爸爸。快有三個月沒回去了。

蘭甜兒站在自家窗戶下,看到裡面亮堂的燈,嘆息口氣。芮諾沒有新換鎖的鑰匙,那就只有商丘澤了。

他已經打過好多電話問她在哪裡,要去接。蘭甜兒可不想。

那人正堂而皇之地坐在床上隨意翻著一旁關於室內設計的概念書。見到她來,嘴角輕揚地如三月春風,溫雅和煦。

蘭甜兒卻皺眉,內心不悅。

“怎麼在這裡?”

“今晚我住這裡。”他說。

“不行。”這男人的行為太怪了,自己這裡可不是他的金窩銀窩。

商丘澤站起身,聞到她身上的一股溼氣,蹙眉:“先去洗澡,這可不是夏天,著涼我會心疼的。”

他居然說起甜言蜜語,蘭甜兒不習慣地偏過臉。不想聽她的話,卻被推著進浴室。商丘澤擁有著北方人高大的身形堵在門口,依靠著門框上,薄唇開腔就是濃烈的脅迫:“或者我和你一起洗?”

蘭甜兒上前用力推開他,人衝到房間拿了換洗衣服,不是睡衣,和毛巾再次進了浴室,順便把門給牢牢關上,隔絕他□□的眼神。

商丘澤稜刻的俊臉上都是笑意,轉移到視窗點燃煙,迎著大雨的溼氣,舒適地吞吐著。

蘭甜兒洗完後,長褲長袖地走出,臉上紅撲撲的就像熟透的西紅柿。身上散發的女子馨香似乎幾里外都能嗅到。連商丘澤都覺得手上的菸草味都不再有吸引力,比夜還幽深的熾熱黑眸諦視著她。

蘭甜兒見他扔了煙,迎面撲來,她神經緊繃。卻在靠近的時候那人直接進了浴室。裡面很快傳來惹人心跳的水聲。

她似乎對芮諾和商丘澤兩兄弟都沒轍,那晚以為自己會在沙發上窩一夜,醒來的時候人在床上,而芮諾不見了。

此刻,依然是選擇窩沙發,雖然和商丘澤的關係已經攪成一灘分不清的混水了,可總不能一直惡尋迴圈下去。而商丘澤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趕著往這兒來。她該怎麼辦?

屋子裡越安靜越內心不安,開著電視都掩蓋不了浴室傳來的水聲,直到停歇。

商丘澤畢竟不是芮諾,他直接把蘭甜兒抱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