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部刻“楊小空”三個字也就罷了,印身居然還刻什麼龍紋淺浮雕,不知道刨去多少石料!暴殄天物啊!
當晚,魏南河狂怒地罰那三個人兩手抱頭蹲牆角去,不許吃飯!
“關我什麼事嘛……”楊小空那叫一個無辜啊!
柏為嶼更委屈:“小七,你真會害人,魏師兄的保險櫃裡那麼多石頭,你怎麼一挑就挑了個最貴的……”
樂正七的兩爪已經被魏南河打腫了,嗚咽道:“我,我對石頭沒研究,只是看別的石頭比較大,突然不見了,他會懷疑的……所以,所以就挑了個擱在最角落,最小的……”
過年
哪怕魏南河再心疼那枚田黃凍,也不得不忍痛送給楊小空,他用個合體的小錦盒裝起田黃凍,一個勁地囑咐保養壽山石的要點。楊小空得到這件禮物壓力巨大,回到家愁眉苦臉地拿出來給白左寒看,“瞧,田黃,為嶼給我刻的印,小七從魏師兄的保險櫃裡偷的。”
“樂正七這個吃裡扒外的敗家子,不打不成才。”白左寒啞然失笑,拈起那枚田黃對著燈光看了看,“刻得還不錯,柏為嶼也是用了心的。”
楊小空嘆道:“魏師兄實在是太悲慘了。”
“嗤,他小氣吧啦的!別理他!”白左寒半倚在沙發上,淡淡說:“我的觀點和他不同,石頭和珠寶一樣,雕琢過,沾了人氣就是寶貝,不然就是塊破石頭。”
“好了,不談石頭了。”楊小空收起他的印章,圈著白左寒的腰軟聲軟語地呢喃:“我過兩天就回家過年了,你呢?”
白左寒嘲笑道:“大年三十晚上去我爸那吃個飯,然後一個人待著唄。誰像你這小P孩,一到過年就粘著爸媽討壓歲錢。”
“我還在唸書嘛……”楊小空有些窘迫,他確實還在領壓歲錢呢。
白左寒抽出早已準備好的紅包,“喏,麵糰羊,白教授給你的壓歲錢。”
楊小空急了:“你什麼意思啊?”
白左寒掐掐他的臉,“小朋友,給你壓歲錢買糖吃。”
楊小空握緊他的手腕,欺身壓上去,低聲說:“我不是小朋友,白左寒,你搞清楚,我是你男人。”
“噗……”白左寒笑出聲來:“麵糰,你生氣了?”
“生氣了。”楊小空一臉嚴肅。
白左寒刮刮他的鼻樑:“你生氣的時候最帥了。”
楊小空真生氣了,“你別像逗小孩一樣逗我!”
“好啦……”白左寒抱著他哄小孩般搖晃,嗲聲求道:“咩咩哥,羊哥哥,別生氣了。”
楊小空翻身按住白左寒,居高臨下地輕輕撫摸他的臉龐,柔聲問:“我在加快腳步成長呢,你看到了嗎?”
“我……”白左寒說完這個字,便被楊小空堵住了嘴巴。
小綿羊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他骨子裡透露出來倔強和硬氣越發明顯。白左寒細細碎碎地啃咬著對方的嘴唇,在換氣時小聲問:“傻小子,你也不小了,你爸媽沒催你找女朋友?”
“我不管,我今年回去就和他們提你。”楊小空脫了外套,把手伸進白左寒的衣服裡,貼著他的肌膚慢慢往下摸。
白左寒依順地張開腿纏著他,用手捂著眼睛,緩緩喘氣:“別啊,拖幾年再說,你還小……”
“我有能力負責!”楊小空推開白左寒的手,逼著他與自己對視,再一次強調道:“我不小!”
“等你更有能力的時候再說好嗎?”白左寒苦笑:“最起碼等你畢業。”
楊小空沉默了,真鬧出事來,受影響的不僅是他自己,還有白左寒。“我都聽你的。”楊小空說完這句話,俯身抱緊了白左寒,無聲地輕吻廝磨。
白左寒有一下沒一下地撫過楊小空的後背,眼裡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