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就是神仙也攔不住,今日不知是怎麼回事,吳婆子肚子疼得厲害,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她前腳從茅房裡走出來,後腳就翻湧著一陣絞痛,讓她不得不回去方便。
見狀,劉飛雲低笑一聲,鳳眼裡滿是得意,她將剪刀隨手扔在地上,飛快地跑回房,洗去一身粘膩的汗漬,塗脂抹粉打扮一番,這才走到了主臥中。
為了今日之事,她準備了兩種藥粉,一種是給吳婆子用的,只是普通的巴豆;另一種是給侯爺用的,是能使人血氣翻湧的迷藥。
也不知道薛素那賤人究竟使了何種手段,竟牢牢握住了侯爺的心,即使她懷了身孕,身體不便伺候,也沒有納妾蓄婢。
在心裡將那善妒的女人罵了個狗血噴頭,劉飛雲已經走到了主臥的耳房中,將藥粉加進茶湯中,低著頭,把茶水端進了屋。
楚清河奔波了一路,即使精力再好,此刻也困得厲害,他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醒來時不免有些口乾,正好桌面上放了茶水,他也沒覺出異樣,穿鞋走到桌前,倒了碗茶湯仰頭灌進了肚子裡。
劉飛雲一直躲在耳房中,倒是沒有驚動了他。
畢竟那處本就有不少奴才出沒,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無需在意。
休息過後,楚清河拿著一本兵書,坐在窗前看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比如身體越來越燥熱,口中也越發乾渴,心跳加快,即便不是大夫,他也知道此種症狀不正常。
猛地站起身子,男人一個踉蹌,好懸沒栽倒在地。
在耳房偷聽動靜的劉飛雲心中一喜,明白已經到時候了,她咬了咬唇,頰邊浮起淡淡粉暈,幾步走進屋裡,扶著男人胳膊,嬌柔道,&ldo;侯爺,您是不是發熱了?奴婢扶您上床歇息。&rdo;
楚清河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但他依舊能分辨出來,站在面前的女人並非素娘。
黝黑雙目中透著狂怒,他死死攥住女人的胳膊,直接將她甩了出去,罵道,&ldo;你給我滾!&rdo;
劉飛雲從小在莊子裡長大,身子骨雖比不上男子,卻比嬌弱的小姐強得多,此刻摔在地上,就算掌心蹭破了皮,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依舊不能更改她的決定。
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劉飛雲站起身子,將腰間的系帶緩緩解開,把外衫扔在地上,從後抱住了楚清河。
&ldo;侯爺,飛雲仰慕您多年,能不能給飛雲一次機會,求你了。&rdo;
陣陣熱血湧入腦海中,幾乎將楚清河的理智摧毀,幾乎。
他撕開女人的胳膊,猛地往前沖,將掛在牆上的馬鞭取了下來,狠狠抽在了劉飛雲身上,半點也未曾吝惜力氣,直將人打得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鮮血將柔軟絲薄的衣料都給浸濕了,房中也充斥著濃重的鐵鏽味兒。
作品 卷 第205章 自作自受
劉飛雲的叫聲委實悽慘,將守在院門外的侍衛奴才都給吸引過來,他們生怕有人謀害侯爺,徑直將房門推開,待看到滿地打滾、不斷哀嚎的女人時,一個兩個都愣住了,只覺得這副場景不該出現在眼前。
為了勾引楚清河,劉飛雲方才將衣裳解了,只剩下藕荷色的肚兜。
劉飛雲腰身纖細、胸脯飽滿,自以為比起大著肚子的婦人強了不知多少倍,侯爺筋骨強健,再加上藥性相助,肯定會將她收攏了,哪曾想這人竟如此瘋狂,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這會兒將她打得奄奄一息,馬上就要昏厥過去。
原本薛素在正堂裡呆著,見秋菊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面色慘白,她不由有些訝異,&ldo;出了何事?為何如此焦急?&rdo;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府裡的奴婢不知檢點,訊息必須得壓下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