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揚臉上無奈的神氣彷彿在哄一個因為愛情而變得有些傻乎乎的小妞。
“你還在擔心美伶的安全嗎?”
唐雲揚有些無奈的苦笑一下,當他與艾琳娜。蓓爾突破了朋友關係更進一步之後,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他會對她的壞脾氣有更多的容忍。
“難道你認為我該去擔心那些地方官的安危嗎?你知道在這個國家之中,這些官員紐結成的‘官網’如果不連根剷除的話,那麼……”
艾琳娜。蓓爾眼睛盯著唐雲揚,打斷了他的話。
“我們說的是美伶的生死,唐難道你忘記了嗎,她是我的學生!”
正在說話的時候,艇上的無線電報員給戴笠送來的一份電報,他隨手簽了字,然後拿著檔案直到唐雲揚的面前。
“長官,蓓爾小姐我想這個問題我能解決!”
唐雲揚與艾琳娜。蓓爾停下談話,兩人一望向戴笠。
“長官,我們剛剛收到情報,徐美伶小姐並沒有死,她被人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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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回到那天夜裡。
山風呼嘯而過的山谷之中,不但把那些帶著鮮血腥味的空氣一掃而光,而且隨後不久,這裡的山谷落下了這個春天第一次春雨。
潤物細無聲的春雨彷彿拯救生命的甘露,它穿過了薄薄的土層,潤澤著所有的生命。
隨著春雨越來越密集,山道的土路變得泥濘而溼滑。
柱子每一腳踩下去,腳下的水“啪啪”直響。他可不像那些城裡人那麼傻,他的腳總踩在路邊那些剛剛開始發出新芽的嫩草上。這樣除了腳上的鞋會溼之外,並不會因為山路的陡峭而滑倒。
柱子是誰,他在這黑天半夜的時候來到這荒無人煙的山裡做什麼呢?
他,他是個“炭工”,是個燒木炭的炭工。由於他的工作,他常年住在大山的深處,與野獸寂寞為伍。今天,他背在身上的揹筐裡,麻袋片下面蓋著一些鹹鹽、麵粉。
山裡的生活,使他對於夜間行路沒有絲毫的困難。雖然手裡拎著的馬燈在夜雨裡放出的光芒根本照不了多遠,可他並不擔心碰到什麼野獸,因為他的“虎子”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虎子”是他用一條母狼狗引誘山中的野狼得來的夥伴,在山裡生活的人,狗是他們最好的夥伴。由於身上流淌著狼的血液,“虎子”就要比其他的狗看起來高大、魁梧,膽量也大得多。甚至兇悍的它,在與野狼相對的時候,那股子兇悍的勁頭也可以使野狼們多少要給它些面子。
“嗚……”
前面,他的虎子突然之間發出了威脅的“喉音”,這使他小小的吃了一驚,掛在肩上的獵槍也滑落到手中。
“虎子……虎子……”
他把槍抵在肩頭才叫出去來,要知道在這新春的時候,往往山裡有些餓了一冬天的大傢伙跑出來,它們有的時候可能會主動攻擊人。
這獵槍還是他今天新買來的東西,這種被稱為“雷1919”的霰彈槍,不過是雷明頓870型霰彈槍的仿造產品,是專門供應給在城裡警局之中登記過的獵戶或者因為職業關係,有需要的人。早就用厭了老式土槍的柱子用幾條冬天打到狐狸皮剛剛換來。
腰上的子彈帶也使他省卻了藥葫蘆和火石的麻煩。
然而,往日聽話的“虎子”卻並沒有回到他的身邊,他不由的把馬燈在手中高高的舉起。另外一隻手端著他的“七連發唧筒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