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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嘿。

一聽這話就來氣,我問老梁既然知道我對桃花有興趣,那天為啥還要單獨把她約出去吃飯,是不是誠心想給我點顏色看看。最後我罵他:你他媽還是人嗎?

我跟老梁拌嘴的當兒,阿飛骨碌骨碌的往三個玻璃杯裡斟酒,完事後拍拍手掌說:別為了一個娘們傷了和氣,來來來,咱們三個先乾一杯再說。

幹了那杯酒,阿飛附在我耳邊說:這三位小姐都是從星級飯店裡叫出來的,服務素質相當高,今晚上你一定要放開地玩,一切都是我包了。對了,你和燕姿的事,老梁跟我說了,你沒必要放在心上——這世道除了鈔票不賤,其他什麼都賤。

我笑著說:阿飛,你的好意我領了,今天咱們能在一起喝酒我就很開心了,那個調調兒,我一向都不沾的。

阿飛縱聲大笑,聲振屋宇,拍著我的肩膀說:我靠你姥爺的,你還是這樣老土,喜歡一顆樹上吊死。

我正要辯解,阿飛衝我右手那個正在斯斯文文挾菜的小姐吹了聲口哨,說:小張,我這哥們是位正經人,今天晚上你的任務就是讓他不正經,OK?

那張小姐故作羞澀地笑了笑,舉起酒杯來跟我碰杯,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打量我,膩歪歪的說:我看是傷心人才對哦,唉!多情自古傷離別,來,我們借酒銷愁吧。

大概是我神情有點不大自然吧,老梁和阿飛都哈哈的笑出聲來。阿飛仰靠在椅子上指著我樂:你是我們系裡有名的大才子,我和老梁泡馬子的情詩都是你一手操辦的,哈哈,巧得很,這位張小姐也會背兩首唐詩,你們今晚可是王八瞅綠豆——對上眼了。

我沒理他們的起鬨,只是問阿飛最近做什麼買賣——從他的言行舉止以及出手闊綽上,我可以斷定他絕對不是普通的工薪族。阿飛很謙遜地笑笑,也沒過多描述,只是說被學校開除後,就去了海南,憑著家傳的武術和健壯的體格,給幾位大老闆做過保鏢,後來因緣巧合,自己做了幾次生意,發了點小財。

我們談得更多的是以前在校園裡的生活,同時也為久別後的重逢而激動。大家有說有笑,那三位小姐在邊上見縫插針地催我們喝酒,幾杯下來,我不比他們倆老在酒桌上混,有點不勝酒力了。

趁著酒意,我又舊事重提,向老梁問起他跟桃花一塊吃飯的事:你邀她吃飯的目的,我就不管了,誰都知道你丫是見色起意。現在,我只問你過程,過程你懂嗎,就是你他媽跟桃花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她已經有男人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希望你丫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和求知慾。

阿飛瞅我一眼,沒說話,嘴裡叼根牙籤把臉轉向老梁。只聽老梁先乾笑兩聲,然後有點尷尬地對我說:那天晚上,她一直向我打聽你的事情,包括你的性格脾氣、事業感情,甚至問到你以前在學校裡的生活。我看她對你特別關注,心裡有點不爽快,就想扯點別的,可是她根本沒興趣聽,只是對跟你有關的話題感興趣。後來,我就問她要不要去開房,沒想到她端起一杯酒水就潑到我臉上,然後扭頭就走了……呵呵,我說這些很丟人吧,可是我沒對不起你,希望你丫以後要纏就纏她去,別對我陰魂不散的,算我怕了你。

聽了老梁這番話,我心裡不知什麼滋味,如果我不知道這城市裡有個叫周峰的警察,我也許會認為那是桃花對我的情意,可是……

我神情黯然的對老梁說:我只是隨便問一下,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是個警察,恩,她本人好像也是警察,可是又不大像——呵,愛誰誰吧,咱不新鮮她不就完了!

我抬起頭去端桌上的酒杯,不經意間卻瞥到阿飛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再看他神色,似乎有點奇異。不過,這奇異稍縱即逝,旋即被他爽朗的笑容淹沒了。

我愣了一下,趕緊舉起酒杯要再他孃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