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譏笑道:“你就是那個傻子唄!”
傻柱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頓時一愣,道:“你……”
“別你你你的了,你不傻別人會叫你傻柱?”
江流不屑的一笑,就轉頭看向劉海中。
在場也瞬間一陣鬨笑。
江流冷笑道:“二大爺,你這話就有意思了。”
“我剛才只是說怕有人把這筆糊塗賬扣在我的頭,可沒說誰,你就這麼緊張,這麼自主代入幹嘛。”
“而且,什麼叫事情發生在我的門口,就和我有關。”
“你的意思是,你要是沒在家,有人撞死在你家門口,那這人也就是你殺的咯。”
“你這邏輯還真的有點感人啊!”
剛才那些議論的鄰居一聽,也紛紛反應過來。
“對哦,這個怎麼說,也不能一概而論,要是冤枉了怎麼辦。”
“是啊,要是沒做,那不就被冤死了。”
“……”
“你……”
劉海中被氣得臉色鐵青,陰沉道:“那能一樣嗎?你中午不是在家嗎?”
“然後呢?”
“什麼然後呢……”
劉海中被他這突然一問,搞得有點懵。
江流攤攤手,嗤笑道:“當然是我中午在家然後怎麼著啊。”
“我剛才只是個假設,你總不能說我中午在家,就說和我有關吧。”
“這是不是也太冤枉人了。”
“你……”
劉海中再次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眾人的反應也變得奇怪起來,這把劉海中更是氣的渾身發抖。
像是權威受到了挑戰一樣。
特別是看著江流那略帶戲謔的眼神,就像是赤裸裸的嘲笑。
“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是他,就是他,姓江的小子,你不要狡辯了。”
“我頭的傷,就是你給我造成的。”
“嗚嗚嗚……這天殺的,大家可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賈張氏也不全是沒腦,她看到劉海中被江流駁得啞口無言,就又故技重施。
坐在那裡哭天搶地起來。
江流早就好整以待了,走過去冷笑道:“賈張氏,別在這裡哭喪了,你兒子早就死了一年多。”
“你剛才不是說我打的嗎?那你來說說。”
“我是怎麼打得你,又用得是哪隻手。”
“還用了什麼?是木棒還是拳頭。”
“你都說說吧,別說這些你都不知道。”
“……”
賈張氏沒料到江流竟徑自朝著她走了過去,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江流,頓時有點慌了。
“我、我、我……”
她看著眾人都投來鄙夷的目光,也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
“你、你沒有用手打我,但是,我的頭卻是被你開門撞得。”
“你要賠我,你要賠我醫藥費,還要賠我的牙齒……”
說著,就張牙舞爪的要衝了去。
但立馬秦淮茹給攔住了。
傻柱看到江流竟然站在了秦淮茹等人的面前,頓時衝了過來。
擋在了面前。
“你要幹什麼?”
江流卻是懶得理他,而是轉頭看著易中海三人道:“一大爺,三大爺,你們也看到了。”
“剛才他說是我打的,現在又說是我開門撞得。”
“這下你們該知道是誰在那胡說八道了吧。”
“接下來的話,我就不說了。”
易中海看到江流把他們耍的團團轉,臉色也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