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易中海三人瞬間全都愣在了那裡。
原本今晚的全院大會是為了找江流的麻煩。
現在好了,這江流要告賈張氏敲詐。
若說一開始,這話說出來肯定沒人相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有著傻柱和賈張氏的一番事故在前,可以說,江流已將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全都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任誰都會站在他這邊。
易中海三人發現,好像自己幾人一開始就被他牽著鼻子走。
落入了他的圈套。
沉吟了一下,易中海再次開口。
秦淮茹聽到江流要告賈張氏敲詐,頓時慌了起來。
“沒有,不是這樣的。”
“我們沒有敲詐他。”
“我們昨晚想買他的房子沒錯,但我婆婆的傷就是在他門口傷到的。”
“一大爺,你們不能聽他亂說。”
她這刻是真的慌了。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賈張氏的性格,也沒人比她更瞭解所有的來龍去脈。
可以說,她是最清楚所有事情的人。
也就因為了解賈張氏,所以,她心裡已經非常篤定,她這傷就是個意外。
要是江流真要告賈張氏敲詐的話,還真的很危險。
易中海眉頭一皺,才笑道:“小江,這剛才是賈張氏做得不對。”
“但是你說他敲詐,這也太牽強了吧。”
“這還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
閻埠貴也連忙訕笑道:“對啊,總不能因為你的一個猜測,就說別人敲詐吧。”
“而且,賈張氏也沒敲詐你什麼啊!”
“……”
賈張氏一聽他們這話,也頓時來了精神。
“對,對對,姓江的,我都沒說要什麼,你憑什麼說我敲詐。”
“……”
“哈哈哈哈……”
江流已大笑了起來。
指著她,對著易中海三人道:“一大爺,她剛才要我賠醫藥費不是敲詐嗎?”
“而且,憑什麼她可以胡亂造謠,說我撞傷的她。”
“我就不能告她誹謗敲詐。”
秦淮茹立馬急道:“那是因為我婆婆受的傷是真的,這你難逃干係。”
“你那完全就是猜測。”
江流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秦淮茹,你婆婆這傷是怎麼回事,你還不清楚嗎?她有傷就可以誣陷我,找我要醫藥費,我就不能告她誣陷敲詐了。”
“怎麼,就許你們家在我這耍無賴,還不許我在這實話實說了。”
說著,他已不準備搭理他。
兀自看著易中海道:“一大爺,事情已沒什麼好說的了。”
“現在已不是她要找我賠醫院費,而是我要告她們。”
“這件事情要是你們處理不了,那我們明天就找警察處理好了。”
“賈張氏不是說我打破她的頭嗎?”
“這到時候是真是假,我們也就一目瞭然了。”
“……”
剛才那幾個平時和賈家關係不好的人也跟著點起了頭。
“對,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還不如直接交給警察處理呢。”
“我也覺得,這樣處理最好,也不用我們在這猜了。”
“是啊是啊。”
“倒是看誰說謊,看誰誣陷,按是清清楚楚。”
“……”
易中海看著他們又跟著起鬨,立馬再次拍桌怒道:“都給我安靜,閉嘴,什麼是啊是啊的,又什麼交給警察處理。”
“你們都懂什麼,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