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武寧侯府迎來了一位客人。
他們透過運作,將峽東右參政劉牧海召到京城,準備當面跟趙羿對峙!
彭華宇正好收到沐源州傳來的訊息。
他當著九皇子和劉牧海的面,彙報道:“殿下,劉大人,今日玄影司沐源所已經將魏茂生放了!”
“魏茂生回去就立刻上奏書控訴趙羿。”
略微停頓,彭華宇嘴角泛起一抹狡猾的弧度:“三天前,趙羿被陸歸帶回京城,就已經註定他這次輸得一敗塗地!”
“按路程算,他們明日就能回到京城。”
彭華宇又看向劉牧海,“劉大人,你來得正是時候!”
“有你在,趙羿便無狡辯的餘地!”
劉牧海朝九皇子拱了拱手:“本官定不會讓殿下失望。”
“哈哈哈……”九皇子肆意地笑了起來,“明日可有好戲看了!”
……
次日,朝堂之上。
左相周勻甫將魏茂生的奏摺遞了上來。
永兆皇帝看得肝顫。
這份奏摺,魏茂生措辭十分嚴厲。
永兆皇帝彷彿看到魏茂生指著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這兒子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無可救藥的頑劣之徒。
你看看,他乾的這是人事嗎?
我堂堂三品大員,他竟然說關就關。
這事情,文武百官都看在眼裡。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倒要看看,還有誰願意幫你們趙家治理這個天下。
永兆皇帝是個極其愛面子,又極其注重自己名聲的人。
平常也是極力塑造善於納諫,尊重臣子的形象。
可這份奏摺,太不給面子了!
讓他真的想要揍人。
可想歸想,眼前的爛攤子還要自己收拾。
陸歸去了沐源州,第二天便帶著趙羿回來。
不用說,趙羿肯定是做了那些不堪的事情,陸歸才把他帶回來。
三天時間,沒有一點訊息傳回來。
恐怕事情有些棘手,讓陸歸都難以啟齒。
其實,處罰趙羿事小,自己丟臉事大。
趙羿是自己指定的人,把事情辦砸了,還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
唉……
永兆皇帝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心裡憋著一口氣,實在是鬱悶。
就在這時,天乾殿外一個太監躬身走了進來,大聲稟報道:“陛下,擎王殿下和玄影司掌司陸歸在殿外求見!”
嘩的一下,百官齊刷刷把目光投向太監。
那太監嚇了一跳,茫然不知所措。
永兆皇帝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陸歸怎麼直接把人帶到了朝堂上?
陸歸是永兆皇帝的心腹,深知永兆皇帝的脾性。
像這種丟人的事情,應該私底下跟自己稟報,讓自己有充分的時間準備。
把人直接帶到朝堂上,當庭問話,萬一兜不住怎麼辦?
可事已至此,永兆皇帝也只能召見。
“宣!”
沒多久,趙羿和陸歸走入了天乾殿。
一路走來,趙羿感受到了各種目光。
有鄙夷,有憤怒,有不屑,還有不少幸災樂禍的。
老子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啊!
趙羿心中自嘲了一句,來到殿前,和陸歸一起參拜。
“兒臣參見父皇!”
“臣參見陛下!”
“免禮吧!”永兆皇帝語氣透著一股無奈。
隨即,在文武百官的期待下,永兆皇帝開口道:“擎王,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