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做來著,只是他的廚藝不如家裡的保姆好,做了怕她不喜歡喝。
但是,他沒有這麼說,反正到時候他做的時候,請教保姆就是了。
“我不想吃稀的,能吃點乾的,或者是辣椒嗎?”林暖暖這麼問。
“不許!”薄見琛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你傷得這麼重,還想吃辣椒,你怎麼想的?”薄見琛沒好氣地補充一句。
“只能喝稀的嗎?”林暖暖問。
“是。”
林暖暖尋思片刻後道:“那就來點燕窩海鮮魚翅什麼的吧?”
薄見琛先是一怔,然後就笑了。
這丫頭到底在鬧哪樣?
林暖暖心中暗忖,你不是有錢嗎?還是燕城首富,不會連燕窩魚翅湯都不捨得吧?
據說有錢的都很摳,不知道是不是?
“不可以。”薄見琛再次否定道。
“那算了,我還是喝水吧。”林暖暖這麼說,然後收回視線,把頭別了過去。
果然,有錢人還是小氣。
她現在虛弱成這樣了,喝雞湯當然不如燕窩魚翅好得快。
“有句話叫虛不受補!”
“等你好利索了,我再命人給你燉大補湯。”
薄見琛溫柔地解釋道。
“既然是這樣,那還是吃稀飯吧。”林暖暖沒好氣的回答。
“嗯,那就吃稀飯。”薄見琛答應道,然後就給劉管家打了個電話,讓他叫人準備點稀飯,明天早晨送過來。
林暖暖一聽,立馬把頭轉過去,然後不悅地瞪著這個人,心想我說吃稀飯還真吃稀飯呀。
她最不喜歡吃的就是稀飯了好嗎?
既然說是夫妻,難道他不知道嗎?
“小暖,管家說讓人準備點土雞湯。”結束和管家聊天之後,薄見琛便對林暖暖說。
“為了身體著想,多多少少喝一點,這樣好得快。”薄見琛補充。
“好吧。”林暖暖只好答應下來,畢竟這個人是一片好意。
然後,林暖暖就把眼睛閉上,主要是這個人一首坐身邊,還這樣盯著她看,盯得她渾身很不自在,把眼睛閉上的話沒那麼尷尬。
於她而言,這個人就是個陌生的男人啊啊啊。
能不能不要這樣盯著她看?
想到這裡時,林暖暖突然感覺胳膊上癢癢的,抬起手撓了幾下,結果,這一撓,全身都開始癢了。
尤其是後背,癢得好難受。
後背上根本就撓不到,怎麼辦呢?
見林暖暖一逼著急又難受的樣子,薄見琛連忙問道:“小暖,你是不是哪裡癢?需要撓撓?”
“啊?”
“是!”
“是有一點癢癢,需要撓。”
林暖暖結巴著回答。
心想,她就是癢死也不能讓這個陌生男人給她撓啊。
現在,不僅後背開始癢了,就連大腿和小腿上都開始癢了。
幾天沒洗澡了,能不癢嗎?
以前不管多窮,她每天都需要洗個澡,再不濟,也要擦一下身子,不然晚上睡不著覺。
“我給你撓?”薄見琛試探性地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