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轉起來,想要找出血魔人的罩門。
“這怪物渾身刀槍不入,真的有什麼罩門嗎?左看右看都不像啊!”令狐恒大感躊躇。
蕭厲冷笑道:“想要找到罩門,下輩子吧!阿衍,不要去管他,殺其他人!”
此言一出,風雷雨等人汗毛都豎了起來,警戒地看著血魔人,都緊張得默唸御器術口訣,只待情勢不對就凌空而起。
誰知血魔人對與令狐恆的執念過深,居然不理睬蕭厲的命令,蕭厲皺了皺眉頭,還想繼續命令,卻被熊橫再一次纏住了手腳,一時間不暇他顧。
令狐恆已經知道眼前的血魔人是中了“追魂奪命針”之後的蕭衍,心道:“難道他的罩門就是被打中的地方?”
心念剛轉,異瞳已經不自覺地開啟,掃視著下方的一次次跳躍的血魔人。
“這個黑點是什麼?”令狐恒大吃一驚,若不是他目力驚人,根本看不清血魔人頭頂“百會穴”上,居然會有一個黑點。畢竟血魔人渾身血色,幾近妖豔,黑色那點藏在頭頂,還有頭髮的遮掩,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看到。也只有令狐恆這個異數,擁有異瞳才能僥倖看穿。
心中有底之後,令狐恆變得從容了,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別說你全身硬如精鋼,我也要把你打一個對穿!”
蕭厲心中大急,血魔人是他最後的底牌,若是毀在這裡,那麼他就一敗塗地了。猛地一發力,逼退熊橫之後,咬破舌尖,吐出一口精血,喝道:“阿衍,去把他們殺了!”
血魔人渾身一顫,從半空中落在地上,眼冒血光,如同餓狼盯上了獵物一樣,嘴裡的唾液都流了出來,看得讓人心底一陣發寒。血魔人發出低吼,風雷雨語音發顫地說道:“大家都躲開!”說罷,急急忙忙御空而起,直飛到比令狐恆還高的空中,才舒了一口氣。
令狐恆笑道:“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風雷雨白了他一眼:“那個根本就一怪物,只有你這個小怪物才能降服,我才不去觸那個黴頭!”
令狐恆嘿嘿一笑,沒再說什麼。 ;蕭厲的兩個心腹長老,見形勢好像有點不對路,也發了狠:“聖門弟子,與我一同誅殺叛逆!”
風雷雨雖然懼怕血魔人,但什麼長老的,還真的不放在眼裡。冷笑一聲:“誰怕過誰?蕭厲的走狗,若不是他抬舉你們,你們能做得長老?”
風雷雨說的是實話,那兩人不過金身後期的修為,若是按照魔門規矩,斷斷不可能成為長老的。只不過蕭厲為了籠絡人心才給了他們長老之位。他們也知道,若是蕭厲敗了,那麼他們也會死無葬身之地。既然是這樣,何不搏一搏?(未完待續。。) 邊州府,天魔崖前,乃是魔門總壇所在。±,。。令狐恆仰起頭看著這千年前的建築,一股古樸神秘的意味迎面而來。
而在他身前的熊橫,顯然心情非常激動,嘆道:“四十年,終於要回來了!”魔門是熊橫自小長大的地方,這裡有他的家,只不過現在這個家已經散了。
熊橫想到自己的兒子,心情難免會低落,只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時間來憑弔了,因為一場大戰勢在必行。魔門總壇之前,魔門現任門主蕭厲,正面色複雜地看著熊橫,兩人互相對望著,卻久久不曾言語。
蕭厲是見過熊橫的,只不過那時候他僅僅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魔門弟子,根本引不起熊橫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