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你還嚇老夫?你吃奶的時候,老夫就在這朝堂之上了。”左都御史吹鼻子瞪眼的。
朱權聽了這話,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聲音也冷了幾分:“左都御史,你這是倚老賣老,本王說謀反,那就算謀反,你以為空口白牙去御前喊幾句冤枉,我四哥就會信你?哼,未免太天真了些。”
左都御史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朱權的鼻子罵道:“你這黃口小兒,仗著有從龍之功,便在這應天城裡肆意妄為,隨意汙衊朝廷命官,老夫倒要看看,陛下究竟會不會任由你這般胡來!”
李景隆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呵斥道:“左都御史,你說話可得注意些分寸,殿下如今清查府邸,也是為了朝廷安穩著想,你若真的清白,又何懼這一查?如今沒搜出東西,你便這般囂張,莫不是心虛了吧?”
左都御史狠狠地瞪了李景隆一眼,冷哼道:“曹國公,你莫要在這裡與他一唱一和,你們今日這般行徑,已犯了眾怒,朝堂上的諸位同僚可都看在眼裡,老夫這就進宮面聖,定要讓陛下為老夫做主,還老夫一個公道!” 說罷,一甩衣袖,便氣沖沖地往府外走去,那架勢彷彿已經勝券在握一般。
“二牛,左都御史謀反,還意圖刺殺本王,砍嘍。”朱權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李二牛一聽,毫不猶豫地應道:“是,殿下!” 說罷,就拔出了腰中的佩刀,快步上前,一刀斃命。
這一刀下去,左都御史瞪大了雙眼,至死都不敢相信朱權竟真的敢下此狠手,眼中滿是驚愕與憤恨,身子晃了晃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鮮血從脖頸處汩汩湧出,在地上迅速蔓延開來,染紅了一片地面,李景隆是看的目瞪口呆,他都沒想到朱權手這麼黑,這麼大的一個正二品,就這麼沒了,就不怕朝堂引發地震。
李景隆呆立在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地上那已經沒了氣息的左都御史,、對朱權說道:“朱權啊,你這…… 這可真是捅了天大的婁子了呀!左都御史那可是正二品的高官,在朝堂上頗有威望,人脈眾多,你就這麼把他給殺了,且不說陛下那邊如何交代,光是朝堂上那些大臣們,怕是都要跟咱們拼命了啊,這往後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呢。”隨後又說道:“這可是管吏部的大佬,門生遍佈天下。”
朱權眉頭微微一皺,眼中卻依舊透著那股狠厲與決然,他看著李景隆,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說道:“老曹,你看看擔心受怕的,不就一個正二品的左都御史,小事,天塌不了,再說了,我這次來就打定主意了,殺他個血流滾滾然後我回大寧,你在這裡收拾爛攤子。”
李景隆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現在也顧不上其他的了,說道:“朱權,你小子不厚道啊,說的這是什麼話呀!你殺了人拍拍屁股回大寧,把這爛攤子都丟給我,這可如何是好啊?那朝堂上的大臣們豈能輕易放過我,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把我淹了,你可不能這般行事啊,咱們既然一同領了這清查之責,那不管怎樣,都得共同面對才是,怎麼能偷偷就跑了呢。”
朱權卻依舊一臉淡然,微微撇了撇嘴道:“老曹,你也太膽小了些。這事兒看似棘手,可只要應對得當,也並非過不去的坎兒。我回大寧,那也是權宜之計,你想啊,如今這應天城各方勢力都盯著咱們,我暫回大寧,正好能避避風頭,從外面暗中繼續收集那左都御史謀反的證據,也好給咱們後續行事增添幾分底氣。”
李景隆氣得直跺腳,指著朱權說道:朱權,你說得倒是輕巧,可現在這局面,你一刀下去把人沒了,訊息早就傳遍了應天城,那些文官們正紅了眼,恨不能立刻將咱們千刀萬剮呢,陛下那邊能受的住?你這一走,我獨自面對,如何招架得住啊?到時候,怕是不等你找來證據,我這腦袋就得先搬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