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在營帳中來回踱步,思索良久後,對朱權說道:“十七弟,此事非同小可,我們需再派人核實。若訊息屬實,我們可不能錯過此等良機,但也絕不能讓濟南成為我們的後顧之憂。”
“四哥,你這個我沒話說,等你探明,黃花菜都涼了,李景隆已經被調回去了,聽說建文帝要問責,千金買馬骨,咱們買個死馬骨,活生生的坑死李景隆?”朱權看著瞻前顧後的朱棣,他不否認嚴謹一點好,但是得分什麼時候吧,現在是火燒眉毛的節骨眼。
“李景隆這小子啊。”朱棣也陷入了沉思,李景隆對他們真不錯,所以就導致他們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是回援北京穩紮穩打,放棄李景隆,而是富貴險中求,圍魏救趙。
朱棣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問道朱權,“十七弟,此事確需慎重抉擇。回援北京,雖能保後方安穩,但卻可能錯失眼前良機;圍魏救趙,風險極大,但若成功,便能一舉扭轉局勢。”
朱權沉吟片刻,說道:“四哥,如今局勢緊迫,容不得我們過多猶豫。李景隆雖已失勢,但朝廷隨時可能再派新的將領前來。若我們此時不果斷行動,恐日後更加艱難。”
朱棣緩緩點頭:“十七弟所言極是。但圍魏救趙之計,需詳細謀劃。若稍有差池,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兩人再次陷入沉思,營帳中氣氛凝重,過了許久,朱棣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堅毅之色,“十七弟,就依你所言,富貴險中求!我們即刻制定圍魏救趙之策,務必確保萬無一失。”這一夜,朱棣和朱權談了什麼沒人知道,眾人只知道翌日,朱權和朱棣點齊人馬,放棄濟南城,快速南下。
大軍一路疾馳,馬蹄聲如雷,揚起陣陣煙塵,朱棣騎在戰馬上,神色冷峻,心中卻思緒萬千,朱權和朱棣倆人率領著騎兵先行,時不我待。
朱權緊跟在朱棣身旁,同樣面色凝重,他們都明白,這一決定關乎著無數人的生死,也關乎著他們的未來,更關乎著寧王和燕王兩脈。
“四哥,此番南下,我們必須速戰速決。”朱權低聲說道。
朱棣微微點頭,“十七弟放心,我已有計較,我們先取關鍵之地,打亂朝廷部署,再尋機直逼京城。”
朱權此時卻想起了道衍:“四哥,不如問問道衍,他也許有更好的辦法呢,有時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此時的歷史早已被朱權這隻蝴蝶修改的不成樣子,道衍來了之後琢磨了一下倒是覺得可行,只是說道:“殿下起事就是向天掙命,現在寧王更是站在殿下這裡,殿下您在怕什麼。”
朱棣一聽,本就動搖的心此時堅定無比,“十七弟,你率領大寧衛和四哥一起去應天去看看,說真的,自從咱們哥倆那一次回應天府,我都快忘了應天是什麼樣子了,這一次,咱們把咱們失去的都奪回來。”
“好,這一次咱們兄弟倆人聯手,且看看這應天府到底有什麼好的。”朱權也是哈哈大笑,心中既有參與到歷史的那種興奮,也有男兒的熱血。
朱棣與朱權率領著大軍,士氣高昂地朝著應天府進發,一路上,旌旗飄揚,鎧甲閃耀,彷彿一道鋼鐵洪流席捲而過。
朱棣目光堅定,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與決心。他知道,這一戰將決定他的命運,也將決定整個天下的走向,朱權亦是豪情滿懷,他緊緊跟隨在朱棣身旁,一直到應天城下,朱權才覺得穩了。
“四哥,這一次穩了,建文不得人心啊,武將集團集體倒戈,藩王更不必多說。”朱權看著應天城,有些感慨的說道。
“建文,四不像罷了。”朱棣冷笑。
“我也不理解,一手王炸,他怎麼會拆開出,文官啊,真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朱權多多少少帶點敵視,也說不上來,可能是那篇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