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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經常登頭條也就算了,現在在登機大廳裡,他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話,他到底把她夏薇依當成什麼?

隨便玩弄,隨便羞/辱的玩物嗎?

夜澈不怒反笑,勾起的唇角帶著點點血絲,妖孽中帶著嗜血,看得人毛骨悚然:“夏薇依,我看你是發—情發糊塗了吧?別忘了自己身份,你可是本少爺花了二百萬從地下錢莊裡面買回來了的,本少爺還沒玩夠,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

夏薇依狠狠的攥著雙手,任由指甲嵌入掌心,卻不知痛。

他非要當著許子樑的面,把自己羞辱的一文不值,顏面的掃地,才肯善罷甘休嗎?

夏薇依不去看他,而是扭過頭一言不發,隨便他說出什麼再惡劣再無/恥的話,她都強忍著不做任何反應。

這種視若無睹,讓夜澈心裡升起了一抹挫敗感。

伸手拉過夏薇依的手腕,將她拽到了許子樑的身前,夏薇依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到‘刺啦——’一聲,像是布料被撕破的聲音。

緊接著,她鎖骨上,白皙的肌膚,點點淡痕,便映入眾人眼簾。

那是夜澈前幾日發瘋了似的見她壓在身……下,啃咬出的印記,雖然已經淡去了,但還是清晰可見。

“老太太七十大壽的時候,是誰趁著酒醉爬/上/了我的/床,還引來一群記者圍觀,是誰跑到醫院裡去做處——女——膜修補手術,裝清純少女?”

☆、65。第65章 :當他是什麼

“想嫁入豪門,行,我成全你,而你呢?竟然敢頂著我夜澈未婚妻的身份,不知廉恥的和他私奔,夏薇依,你真當我頭上的綠/帽/子那麼好帶的嗎?”

“還是說——”夜澈頓了頓,指尖輕緩的撫過她的側臉,順著修長的脖頸,落在了她的鎖骨上,然後,一字一頓,清晰明瞭:“還是說,你就那麼飢渴,做了那麼多次,還滿足不了,下—賤的還想要找別的男人?”

隨著夜澈一字一頓的羞辱,夏薇依面色蒼白,她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感覺喉嚨一陣乾澀,竟然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是胡亂能的搖著頭,掉著眼淚,垂著腦袋,像是一隻被逼到了懸崖邊,瀕臨死亡的小綿羊。

夜澈看著她紅彤彤的眼眶,滴下來的眼淚,澆在他怒火中燒的心坎上,讓他又疼又惱,若是換做以前,別說這樣辱/罵她,羞/辱她了,就算是大聲吼一聲,他都是不捨得。

可這次,明明都要結婚了,明明喜帖都發出去了,明明全A市的人,都要知道,夜澈的妻子,是夏薇依的時候,她卻帶著護照和身份證,跟著許子樑跑了?!

十二年了,這個女人到底當自己是什麼?

沒錢了就伸手的移動取款機?闖了禍了就回來的避風港?還是一個被她牽著鼻子走為所欲為,用夠了就一把鼻涕甩出去的S/B?

難道他這二十年的傾心呵護,就比不上許子樑一年的甜言蜜語?

夜澈越想越氣,可偏偏,看著夏薇依顫抖的肩膀,再多的惱怒,都被澆滅了一大半。

飛往英國的飛機起飛了,夏薇依看著關閉的甬道,這才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原來這一切,都在夜澈的掌握之中。

自己從來沒有逃脫過他的監視。

夜澈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了候機大廳,夏薇依跟在後面,旁邊還圍著幾個保鏢,生怕她跑了似的,而許子樑,則依舊被兩個人按著雙手,腳步不穩的跟在後面。

直到出了大廳,許子樑都一聲不吭,看著夏薇依的眼神很深邃很複雜,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嚴肅的事情一般。

黑色的跑車停在他們身前,保鏢從駕駛座裡走了出來,夜澈習慣性的為夏薇依開啟車門,可語氣還是有些冷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