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豹和凌震正為久攻不下宋安宇營地而煩悶不已,營帳內氣氛壓抑。此時,一名士兵匆匆而入,呈上一封信件,說是軍師送來的急件。
呼延豹急忙開啟信件,只見信上詳細分析了當前局勢。軍師指出,宋安宇營地防禦森嚴,且屢次進攻已讓己方士氣受挫、損失慘重,再戰下去只會陷入更深的泥潭。信中還提到,敵軍似有後招,若繼續僵持,恐有被圍殲之險。
凌震看完信件,眉頭緊皺,心中雖有不甘,但也明白軍師所言非虛。呼延豹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哼,沒想到這宋安宇如此難纏,這次就暫且放過他。”
兩人立刻下令撤軍。命令傳下,士兵們雖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撤軍過程中,呼延豹和凌震小心謹慎,他們安排了後衛部隊,以防宋安宇追擊。同時,還命令士兵們不得喧譁,保持隊伍的秩序,儘量安靜地離開這片戰場。
一路上,呼延豹心中滿是對宋安宇的憤恨,暗暗發誓日後定要報此仇。而凌震則在思考此次失敗的原因,思索著如何應對宋安宇那堅固的防禦,兩人帶著複雜的心情,率領軍隊緩緩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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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豹和凌震灰頭土臉地回到營地,兩人的戰甲上還殘留著戰場的硝煙。他們一同走向軍師營帳,每一步都顯得無比沉重。
來到營帳前,兩人對視一眼,呼延豹深吸一口氣,掀開帳簾,和凌震一同走了進去。營帳中,軍師正對著地圖沉思,見二人進來,目光如電般射來。
呼延豹“撲通”一聲跪下,凌震也隨之跪地,呼延豹咬著牙道:“軍師,末將無能,未能完成使命。”
軍師看著二人,神色嚴肅:“起來吧,說說,是如何一回事?”
呼延豹站起身,滿臉懊惱:“軍師,那宋安宇太狡猾了。他們在營地周圍設定了重重障礙,壕溝又寬又深,裡面佈滿了尖刺,我們計程車兵一旦掉進去,就非死即傷。”
凌震點頭,接著說:“還有那鹿角,比以往遇到的都要密集,而且他們似乎還加了些帶刺的藤條,我們的騎兵根本無法突破。”
“不僅如此,”呼延豹一拳砸在手掌上,“他們不知從哪兒弄來的弩車,威力巨大,射程遠超我們的弓箭。我們還沒靠近營地,就被弩車射得七零八落,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進攻。”
軍師微微皺眉,問道:“那你們可有嘗試其他方法?”
凌震嘆了口氣:“我們嘗試過在夜間突襲,可他們的防備絲毫未減,巡邏隊不斷,我們剛一靠近就被發現了。而且,他們營地內的瞭望塔極高,能看到很遠的地方。”
呼延豹眼中閃過一絲憤恨:“最可惡的是,我們正與他們僵持時,他們竟派人繞到後方,燒了我們的糧草。士兵們得知糧草被燒,軍心大亂,再也無心作戰。我們實在沒辦法,只能撤軍,還望軍師恕罪。”
軍師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此次戰敗,非你們二人之過。宋安宇此人有勇有謀,看來我們之前小瞧他了。”他看向地圖,眼中露出思索之色,“不過,我們不會就此罷休。你們先去整頓軍隊,安撫士兵的情緒,之後我們再重新商討破敵之策。”
呼延豹和凌震齊聲應道:“是,軍師!”說完,兩人轉身離開營帳。
出了營帳,呼延豹看著遠方,咬牙切齒道:“凌震,此仇不報,我呼延豹誓不為人!”
凌震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們定會讓宋安宇付出代價。這次,我們要好好準備,不能再讓他得逞。”
呼延豹點點頭,兩人帶著滿腔的怒火和不甘,向自己的營帳走去,準備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