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發生,時吟,以前的我,確實是荒唐,但現在,不會了,你信我,恩?”
顧寒遲蹲在時吟身旁,一臉真誠地望著她。
那姿態,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我願意用我這輩子所有的好運換你的回心轉意,如果不夠,下輩子也算上。”
一個有錢有顏的男人單膝跪地跟自己告白,不看別的,就單單是有錢這一項,很難不讓人動容,但時吟,好歹也是江南大小姐,這些年,他身邊的花花草草都沒斷過。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更何況,還是清醒著的商界大佬。
腦子堪比光速,轉動著坑她的時候她跑都跑不掉。
時吟低頭望著顧寒遲,唇邊笑意深深:“顧董這是在給我畫餅?”
“真心實意。”
“顧董真想讓我回心轉意?”
“是。”
“空口無憑啊!你憑什麼會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這番告白?”
她傻過一次了,還傻第二次?
這不是給女人丟臉嗎?
“你提要求,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我要你手中顧氏集團一半的股份。”
言外之意,我要你的半壁江山。
如果顧寒遲將手中的股份給她一半,這全國首富的位置馬上就要換人了。
顧寒遲手中握著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倘若給了時吟一半,她一年什麼都不做都是n個億的進賬。
時吟想為難顧寒遲。
要是換做別的男人肯定是不會答應這種要求的。
“好,我讓律師擬協議。”
時吟:“顧董想清楚了,給我一半的股份,你可能連公司總裁都不是了。”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顧寒遲望著時吟:“比起錢財,我有更重要的東西想守護。”
時吟:
第二天,楊初就聽說了顧寒遲讓集團律師擬協議的事情。
怒氣衝衝地衝到顧寒遲的辦公室,對著他一頓輸出:“其他的事情,你跟時吟如何我都可以不管,但公司的股份你想清楚行不行?”
“這是顧家的命脈啊!”
顧寒遲的辦公室裡,坐著集團的律師,大家聽到楊初這話都嚇得不敢吱聲。
顧寒遲望著楊初,語調平靜:“公司是誰創立起來的?”
“你?還是我?”
“如果公司是我創立起來的,那麼他的去留和股份的分配為什麼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楊初氣得臉都綠了。
“如果當初不是你們揹著我做那麼多事情,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當初首都那些人之所以騎到時吟的頭上,都是因為你起了個好頭,楊女士,你現在哪裡還有首都第一夫人的風範,跟市井上爭風吃醋的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你好歹也是高門出來的,外公要是知道你這樣,棺材板都摁不住了吧?”
“我要給,誰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