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開時,時吟一把推開門衝了進去。
嚇得屋子裡的女人失聲尖叫。
“閉嘴,在叫把你丟出去。”
時吟雙手抱胸站在客房中央環顧四周:“你不是在德國嗎?這兒是德國?”
凌伯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眼神示意她可以走了。
女人慌慌張張地穿起衣服麻溜兒地離開。
凌伯琛走到吧檯前,看了眼時吟:“喝什麼?”
“想喝你腦漿,”時吟走到沙發前準備坐下時,想起了什麼,望著凌伯琛:“你沒在沙發上做過吧?”
凌伯琛拉開冰箱門的手一頓,回頭掃了眼時吟:“愛坐坐,不坐站著。”
站著?
他還挺硬氣。
時吟目光四周看了看,拉過一旁的外套墊在屁股底下坐了下去。
凌伯琛:“你屁股鑲金邊兒了啊?”
時吟一副高傲的目光凝著他,渾身上下都寫滿了老孃很不爽幾個字。
“我兒子因為你被綁架了,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
凌伯琛擰開礦泉水的瓶子喝了口:“我該表示什麼?”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個瘋婆子,”森迪那種蠢女人,他提到名字都覺得噁心。
“公主殿下,要我說,你就該乾脆利落一點,學學我,你小時候要是對人家趕盡殺絕了人家至於多年之後來綁架你兒子嗎?你看看人顧寒遲,上去就是下狠手,要不怎麼說人家顧董把你拿捏的死死的呢?心這麼軟,玩兒不過人家啊。”
時吟臉色一黑,顯然、凌伯琛說到她的痛處了。
“我弄死了她,你不是少了點煩心事兒了?當我不知道你敲的是什麼算盤呢?”
“這都被你看穿了,還真不好意思呢!”
時吟從包裡抽出檔案丟給他:“好好享受生活,要不了多久這兒會是你最後一片淨土。”
桑家要是藉著夏家的手來了首都,凌伯琛估計得換老巢了。
這麼一大男人可憐地跟只狗似的被人趕來趕去。
時吟起來準備離開,剛走兩步,凌伯琛喊住她。
她這天,穿了一身白裙子。
凌伯琛指了指她的裙子:“我建議你去衛生間處理以下再出去。”
時吟回頭一看:
“不用不好意思,女人的姨媽血我見多了,裡面有新的裙子。”
“我該不該說你這兒還挺齊全的?”
“花花世界不來點準備工作怎麼花得起來?”
時吟離開的時候,戈妍看見她身上的裙子愣了一下:“你這是?”
“來姨媽,弄髒了,”說著,她將手中的袋子遞給她:“送去幹洗了。”
這條裙子是常歌送的,不然她該隨手就丟了的。
時吟離開的時候沒注意到凌伯琛房間旁邊的客房被開啟了。
【博興集團時總酒店密會】
還放了對比圖,她三點進酒店,四點過七分出來。
出來時,白色裙子變成了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