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覺得這話有哪兒不對,是誰敷衍人的時候還會有耐心?有耐心地幹一件事情還叫敷衍人嘛?
“顧董,我跟徐泛不清不楚了嗎?我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嘛?”
“都沒有,對吧?”
“一句話而已,你何必冷著臉跟我欠你幾千萬似的呢?”
時吟抓住顧寒遲的胳膊,將自己的腰解救出來。
望著顧寒遲,彎了彎唇角,準備k他。
“是顧董自己說的,好好過日子,我一不亂搞,二不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所有跟男性的往來除了你見過的那些人之外,就是商場的合作伙伴了,顧董,你要的不是好好過日子吧!你想要我跟以前一樣待在你身邊,去哪兒都得跟你報備打聲招呼,”
時吟的指尖在顧寒遲的胸前畫著圈,姿態清冷,唇邊笑意深深:“以前,我愛你,聽你的話,心裡有你,去哪兒都得跟你打聲招呼,但現在,我愛我自己,有自己的人生規劃和圈子,不是以你為中心了,你沒了安全感,要是換做以前,你會怎麼做來著?”
當初時吟跟著顧寒遲的時候,在他身邊當秘書,看過不少老總從他身邊離職。
一個月的離職緩衝期,顧寒遲是怎麼說的來著?
“明天離職,先幹好今天的事情。”
不要瞻前顧後,過好當下。
曾經的商業霸主,是人人敬仰的物件。
現在還是嗎?
時吟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身高的懸殊,她微微踮起腳尖。
望著他:“顧董,一句話而已,你不會這麼小氣的吧?”顧寒遲凝著時吟的目光一緊。
突然想起了有關當年的一件事情。
他跟時吟出去應酬,碰到一個老總,那天正好帶著兒子老婆出來,十幾歲的小男孩一見到她就驚訝了一聲:我去,這女人的身材比a片女主還帶勁。
頓時,時吟臉色就黑了。
對方老總的妻子立馬站起來,目光落在顧寒遲身上:顧董,一句話而已,時秘書不會這麼小氣的吧?
顧寒遲薄唇牽了牽,因為跟對方有利益往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他沒想到,三年後,舊事重演。
事情又落到了自己頭上。
時吟見他凝眸,就知道他是想起來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準備進浴室。
“他破產了。”
時吟腳步一頓。
“我處在這個位置上,有著首都太子爺的名號,在公眾場合跟一個小孩兒鬧不愉快無疑是拉低我的檔次,你只看到了我沒有當面護著你,但你沒看到我吞了他們的集團。”
“時吟,你所看見的我不護著你,都是他們不配拉我下凡。”
“所以呢?顧董想告訴我,你只會做事,沒長嘴?”
“做了事情就一定要說嗎?”
“當然,不然你長嘴做什麼?”
顧寒遲哂笑了聲:“心虛才需要辯解。”
“是啊,心虛才需要辯解,那你找我是為什麼呢?”時吟學著他哂笑了聲。
然後,一步步地朝著顧寒遲走近,銳利的目光逼迫著他:“如果你不心虛,你找我是為什麼?你別告訴我是為了愛情。”
顧寒遲毫不避諱地注視她,目光一瞬不瞬,沒有絲毫躲閃:“我說是呢?”
“愛情是什麼?你告訴我,”
顧寒遲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愛情的本質是坦誠、尊重、理解,你做到哪一樣了?你告訴我。”
“男人三個醉,演到你流淚,顧董也是一樣的,三分真情,十分愛意,如果對愛情說謊犯法的話,像你們這樣的人,都得判死刑。”
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