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怎麼樣的?”
“公司體系太複雜,要是別人知道他生病了,肯定會有動作,先瞞著。”
顧寒遲落在時吟腰上的手頓住,思慮了一會兒:“首都人民醫院的翟教授是這方面的專家,號稱一刀。”
時吟一聽這話,瞬間精神了。
望著顧寒遲的目光都變得友善了。
“能安排嗎?”
“能是能——————,”顧寒遲悠悠然看著時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時吟一把扯住男人的睡衣領口:“那可是你老丈人。”
“我沒說不能啊。”
“你想怎樣?”這狗男人一定在想辦法磋磨她,不用想都知道。
“想將功補過,”顧寒遲注視著時吟,深邃的眸子帶著誠懇。
“只是想將功補過?”時吟不確信,這狗東西可從來沒這麼好心過。
顧寒遲往她跟前湊了湊,二人鼻息之間的氣息交錯著,
時吟眨巴著眼睛想躲開。
顧寒遲又往前湊了湊。
突然,男人低頭,含住了她的肩胛骨。
時吟渾身的汗毛好像跟聽得懂人話似的,往一個方向豎起來。
她想躲。
男人嗡嗡嗓音傳來:“不吵架,好不好?”
時吟:………
“你這是在道歉?”
“不是。”
“那你這是幹嗎?”
顧寒遲的臉面往她脖子裡去了去,短短的胡茬扎到時吟脖子時,她覺得格外扎人。
側頭想躲開,只聽顧寒遲又咕噥了一句:“撒嬌,求饒。”
霸總撒嬌求饒。
她三生有幸啊,這種事情也能被自己遇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知道。”
“顧寒遲,你是不是喝空氣喝多了?”
時吟伸手將人推開,這一眼望過去,才看見顧寒遲眼角掛著的點點淚珠,他望著時吟:“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讓我不清醒,但吟吟,你可以。”
這是哭了?
“我們兩之間,我應該是那個不清醒的人。”
她要是清醒,也不會有當初那些事兒發生。
至今兩個人也不會一直在糾纏。
“再給我一次機會,恩?”
“算我求你。”
“好嗎?”
顧寒遲捧著時吟的臉面,輕輕地親了下去。
那模樣就跟對待稀世珍寶似的。
“顧寒遲——-唔。”
時吟剛想說什麼,就被顧寒遲推倒了。
兩人糾纏著,男人的掌心在她腰身行走著。
二人乾柴烈火剛準備燃燒…………
“爸爸————。”
顧寒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