灘塗開發的事,是不是你告訴這小子的!?”
“想裝神弄鬼嚇唬我?門都沒有!”
“老子生下來就鬼神退避,百邪不侵!”
趙黛蕾俏臉冷凝,“諸葛軍董事長,我還沒你說的那麼無聊。”
我繼續掐指測算,“你鼻下泛白,可見腎水不濟,難以陰陽交泰……額,說白了就是腎虛。”
諸葛軍暴怒,“你丫才腎虛,你全家都腎虛!”
我不予理會,繼續說:“你腎虛的具體徵兆,是小腹經常像針扎似的疼,下身乾燥瘙癢,一抓就嘩嘩往下掉皮。”
“夫妻生活的時間,算上脫衣服也只有三分鐘。”
諸葛軍的臉色,終於從憤怒再度轉化為恐懼。
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我可以透過趙黛蕾來了解。
但是一些私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被我戳破後,那種被看透的恐懼,讓他很快變得客氣。
“先生,您可真是神算,快請坐!”
“剛才都是我不對,回頭我擺個酒,自罰幾杯!”
我說:“無功不受祿,擺酒就不用了。”
“你的身體透支過度,外加上之前花天酒地,得過太多次花柳病,我也治不好你。”
諸葛軍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倒也沒太當回事。
他嘿嘿一笑,“不管多久,反正老子爽到就行。那些娘們能不能爽,關我屁事。”
此話一出口,墨菲和趙黛蕾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帶著些鄙夷。
很快,諸葛軍似乎想到了什麼,緊張的詢問:“諸葛先生,你剛才說我會破產,還會妻離子散。”
“難不成,我在南方買的窪地,一點挽救的餘地都沒有?”
我們落座,侍者很快給我們倒了茶水。
美婦人坐在沙發上頭,雙手環胸,看向我的眼神滿是敵意。
我抿了一口上好的茶水,“你生意上的事,我並不清楚,可以詳細的說一說。”
諸葛軍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道:“一個月之前,我一咬牙一發狠,投資了三百個億,幾乎傾盡全力,購買了魔都東南區域的一塊溼地。”
“原本我想著,弄一些渣土,把溼地墊一墊就行了。”
“地質人員,還有施工隊的人,都勘測得差不多,墊上那塊地要不了多少錢。”
“可真施工的時候,坑得我叫一個血本無歸啊!”
“渣土、石頭、水泥、沙子……但凡能往下扔的,我都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