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感情。”
“就連你自己也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間,是沒有友情的對不對?”
幾句話,攪合得我有些煩悶,下意識想要反駁,但又不想助長青衣女人的囂張氣焰。
“潛龍,潛龍?”
墨菲喊了我兩聲,我才反過神。
“啊?你說什麼?”
見我一臉茫然的模樣,墨菲嘆了口氣。
“我剛才說,咱們要是……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孫鳴金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大哥,要不然咱們先回去吧。”
“反正諸葛武侯墓也不會消失,咱們回頭再來找。”
我硬著頭皮說:“馬上到頭了,咱們再堅持一下。”
瘴癔拍著手,哈哈大笑說:“你在意了,你果然在意了!”
“諸葛潛龍,你裝得真好,好像褲襠裡頭沒長那玩意兒。”
“要不你去試試,反正我估摸著,她大機率不會拒絕。”
我已經忍不住胸中的怒火,惡狠狠的盯著坐在我肩上的瘴癔,咬著牙一句話也說不出。
瘴癔化作的青衣女人,折騰我似乎還不夠,作恍然大悟狀:“我知道了,你還惦記著自己原來的老婆對不對?”
我的肩膀一歪,沉重的女人從肩膀落下。
證明她在我心中的分量,也更重了。
墨菲扶住了我的肩膀,關切聲問:“潛龍,你到底怎麼回事,好歹告訴我們一句。”
“我都說了沒事!”
我有些不耐煩的甩開墨菲的手,她茫然望著我,愣住了。
我低聲說了句對不起,低聲悶著頭繼續往前走。
青衣女人乘勝追擊,喋喋不休。
“你在想,想回到天上看見那個叫扶桑的女人。”
“可她除了離開之前,對你幾層有過感情?”
“一棵樹是不需要交配的,將一根樹枝插入泥土,就可以在若干年以後,長出一棵新的樹。”
“你就是她養的寵物,兒子,或者說欠人情託人照顧的親戚。”
“你自作多情,才有了情,否則你們啥也不是。”
“興許現在,她在更高的世界裡,已經有了更強大的道侶。”
我再也控制不住,扯著嗓子朝著她怒吼,“你給我閉嘴!”
墨菲和孫鳴金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兩個很默契的沒多說什麼,而是一左一右將我夾著,隨時幫我防備著,本應該我來警惕的危險。
我吼出聲時,就後悔了。
瘴癔笑得更加放肆,那張臉也越來越像扶桑,“你應該明白的,一棵扶桑樹的價值,超過所有的天地至寶。”
“哪怕去了上面的世界,也會有無數人丟擲橄欖枝。”
“你難道指望一棵樹懂得忠貞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