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貴為神邸,死也不要!”
血菩薩胡鬧任性的模樣,讓張翠翠少了幾分崇拜,多了幾分質疑與鄙夷。
“別急,我有辦法對付他。”
林場四周有鐵絲往,鐵絲網上連線著警報器,因此監工並沒有留下盯著我們,而是坐在值班崗亭內,遠遠的玩著手機。
我從兜裡取出一小撮髮絲,遞給血菩薩和張翠翠,“你們想辦法,把頭髮打結弄成一根長繩。”
張翠翠疑問:“弄這個幹什麼?”
“這是剛才監工踹我的時候,我偷偷從他腦袋上揪下來的頭髮,可以作下咒用。”
血菩薩驚詫,“你一個正派的修士,還懂得下咒這種邪術?”
我解釋說:“咒法就等同於武器,武器是沒辦法分正邪的,所謂正邪,只是看你怎樣使用。”
血菩薩讚賞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話中有理,誰說我們邪修,就一定是邪魔外道。”
我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別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邪魔外道。”
我砍下一截樹枝,悄然用匕首開始雕刻,幾分鐘的時間就做好了木雕小人。
做完小人,我遞給血菩薩一根針,“你是妖邪,血液屬於至陰,滴上一滴在木偶人的眉心位置。”
鮮血落下,並沒有留下殷紅的痕跡,而是融入木偶體內。
我輕聲誦唱咒術,鮮血化作密密麻麻符文,包裹了木偶人的身身體。
忽然,辦公亭裡傳來監工的吼聲,“都特麼愣著幹什麼呢,給我幹活去!”
我裝作忙碌的幫銀杏樹修剪枝條,趁著監工不注意,爬上一棵高大的樹木,用頭髮絲將人偶吊起。
從樹上跳下,我們拿起鋸子和剪刀,真正開始修剪枝條。
血菩薩驚奇聲說:“你剛才施展的咒術,符文規則複雜晦澀,其中力量古樸強大,是來自於什麼門派?”
“算你有點見識。”
我解釋說道:“此等咒術,來自於墨家的《魯班書》,其祖師爺為了後輩之人能夠自保,研究出的一種咒術。”
“傳承途中,因為一些咒術過於陰邪,因此被禁,留下的只有九龍化骨水、飛紙術等一些手段。”
張翠翠偷偷瞥了監工一眼,恨恨的道:“這個傢伙總是欺負我!”
“諸葛先生,你的咒術,能讓他什麼時候死?”
我估摸了一下,“今晚八點鐘,晝夜交替之間,天地間的陰氣最為濃重,應該就是這個時候。”
我們老老實實的幹活,晚上七點多時,監工送來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