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黃鼠狼精心知不好,再不出去,就會被凍在裡面,它無計可施,只得乖乖地出來。
等它到了門口,擦了擦流淚的紅眼睛,卻見面前站著一個黑衣女子,連面上也用黑紗包著,看不好面相,只覺得殺氣從她身上瀰漫而出,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但它不願就此受氣,仍是一個打滾,復化為人形,站起身來,強作鎮定,冷聲道:“道友如此苦苦相逼,不知貧道哪裡得罪了貴客,要知道,貧道急眼了,也不是好惹的。”
那黑衣女子聽了,鄙夷地望了它一眼,冷笑道:“你不過五六百年的道行,竟敢在姑奶奶面前裝大。”說著將袖子一揮,便向黃鼠狼精攻去。
黃鼠狼精想不到她說打就打,雖然已有防備,但還是慢了一步,它知這黑衣女子絕不好惹,本想乘機逃走,但這黑衣女子看樣子已猜到它的心思,一動手便是絕招。袖子一揮出,便影化九條,向黃鼠狼精纏去。
黃鼠狼精一縮身,還未等放出黑霧,便覺得四面八方,全是袖影,瞬間自己就被袖子纏住,隨著袖子地不斷向它肉裡勒去,同時傳過來了陣刺骨的寒意,凍得它幾乎要昏迷過去。它情急之下,急忙大叫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
那黑衣女子聽了,這才收法,袖子一抖,撤去了法術。黃鼠狼精得饒不死,再也不敢囂張,跪倒在地,連連叩頭。
那黑衣女子見了,臉上不由地浮出一抹微笑。只聽她道:“抬起頭來回話。”那黃鼠狼精聽了,忙抬起頭來,還不忘擦下眼淚。
那黑衣女子冷冷地望了它通紅流淚的雙眼,忽然道:“你這眼傷,應是被洛水神珠所傷。想來天下人也沒有幾個能解得了洛水珠的傷,你也算是命好,今日遇到了我。”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小葫蘆,從裡面倒出兩粒藥丸,一紅一綠,一揮手,扔到黃鼠狼精面前,冷冷地道:“紅的內服,綠的分成兩瓣,分別外敷在你的眼睛上。”
黃鼠狼精聽了,雖然心下忐忑,但哪敢不聽。忙又謝了那黑衣女子。並不敢起身,仍是跪著將紅丸吞下,綠丸一分兩瓣,分別敷在自己的左右眼上。
黑衣女子見他上好藥,微掀起黑色紗巾,對著黃鼠狼精的雙眼吹了一口氣,一陣香風襲過黃鼠狼精的雙眼,黃鼠狼精先是渾身一個哆嗦,然後只覺得雙眼涼颼颼地,甚時舒服。這時只聽那黑衣女子道:“好了,你睜開眼吧。”
黃鼠狼精應了聲“是”,然後用手揉了下雙眼,慢慢地張開,但覺雙眼清爽,再無癢感,也不再流淚,而且視力更勝從前。他心中大喜,又跪下磕頭。
黑衣女子見了,冷冷地道:“你也不用謝我。我是看你有些用途,這才找上你的。那紅丸仍是我獨門煉製的忠心丹。此丹能助你長一甲子的功力,但只要你心生異志,就會催發丹毒,到時候會毒得你魂魄俱喪。不過你要是為我立下大功,忠心可鑑,我自會為你解去忠心丹毒。”
聽到這裡,黃鼠狼精是先喜後悲,又怕又恨,但也無可奈何,只得連連磕頭道:“小的不敢,小的今後只聽大仙一人之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黑衣女子又“哼”了一聲,慢慢地道:“今後你只要乖乖地聽我的話,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我剛才來晚了一步,你跑到這洞前,都幹了什麼,見了什麼人。”
黃鼠狼精如今哪裡敢有所隱瞞,當下將他與張道陵相遇,到適才將金蟬等逼到泉水中消失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黑衣女子聽了,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現在給我暗中仔細尋找剛才跑丟了的小和尚和那個女孩。若是遇到張道陵他們,只能暗中監視,不可打擾他們行事,更不可對他們下手,聽見了沒有?”
“是,大仙,小的從命。”黃鼠狼精恭恭敬敬地回道。
黑衣女子見了,滿意地點點頭,又從身上掏出一根白色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