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伺候你怎麼樣?換個角色。”
躺著的小哥兒本來想裝沒聽見,他的手卻不規矩起來,在她臉上緩緩撫著,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指肚。微微毛糙的面板劃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噁心!毫無徵兆地,她一口就咬上了他的手指。
他卻不怒,反笑,一點也沒有疼痛的感覺。小哥兒更是用盡了力氣地咬著不打算鬆口,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心裡罵著:爛人、爛人,以後生了兒子沒屁-眼。
那蔡爺笑得愈發放肆起來,道:“小鴿子的牙齒倒是蠻鋒利的——”說話間俯了身子低下了頭,與小哥兒的臉幾乎貼著,撥出的氣息噴在小哥兒的肌膚上,小哥兒覺得瘙癢,卻仍不肯鬆口。
那人卻突然伸了舌頭在她的嘴角一舔,溼潤的液體黏在她嘴角的面板上,噁心的讓小哥兒立馬吐了他的手指就伸手想擦乾淨自己的嘴角,卻被身上的男人抓住了手腕,男人依舊笑容洋溢,緩緩又溫柔道:“放心,你蔡爺呢不會對你怎麼樣,在等你那幾位哥哥之前我們玩玩遊戲,也看看你哪位哥哥最著急你。那——爺呢最想見見你那個大哥哥。”說著不顧她扭轉了腦袋又不懷好意地追著親了親她的臉蛋,滿足地笑笑,“乖,爺陪你喝幾杯。”
“唰。”褲子之間的摩擦聲。原是小哥兒忍著怒火憋足了勁抬腿踢了那蔡爺,那蔡爺“哐當”一聲便從沙發上掉了下去。旁人見狀,一人來扶了那蔡爺,一人想來制住小哥兒,不料,也被小哥兒踢了個踉蹌,到底是練家子的道上人,小哥兒還未衝到門口就被人從後頭勒住了脖子鉗住了雙手,不得前進一步,喉頭受到外部鉗制呼吸困難,以至於小哥兒漲紅了臉,由於罵出了‘混蛋’卻被嗆著猛烈咳嗽,一副狼狽樣。
“好了,放手。”蔡爺直了直身,開口。那鉗制的人才鬆了手一把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她趴在沙發上無助地咳嗽、喘息,等到她漸漸緩下了,那蔡爺倒是散了周圍的幾個人,獨自留在房間裡開始和她對話。
小哥兒提高了警惕,倏地跪坐起,提防地瞪著蔡爺,大有‘如果你再靠近一步就死給你看’的氣勢。“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看著蔡爺的笑有些發毛。
他拿起一旁早就倒好的一杯白酒,站在她面前,晃了晃酒杯,開口道:“鴿子,出來混呢不可以莽撞,要——”他是諷刺似的伸手指指自己的腦袋,“……用腦。看清楚自己的力量,別以為道上的人都會憐香惜玉,嗯?”
“黑社會……”小哥兒看著燈光下的幻化迷離的酒水在不停地閃爍,喃喃,開始想事情的始末,暫時放下了自己的逃跑計劃和爾清的電話。她以前只是隱隱約約中感覺到湛秋他們有點不簡單,三少爺二少爺的,讓人尊著看得她挺不舒服的,不過從沒見到紀英隼這樣過,那麼他蔡爺想見紀英隼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都是黑白兩道上的人?
蔡爺看著出神的小哥兒擺出一副大人看小孩的好笑樣子,“呵呵,鴿子,說得對,黑社會,你蔡爺像不。”說著在她旁邊坐下來,嘴裡抿了口酒,把另一隻杯子拿了遞給小哥兒。小哥兒想:接還是不接。這個時候乖乖地等著他們來接她麼?
鈴聲打破僵局。
“呵,有人到了——鴿子,你接還是我接?”蔡爺兩指捏著湛秋給她的手機,問她。小哥兒怔著,聽著悅耳的鈴聲,手不知不覺地伸了過去。蔡爺拍拍她的腦袋,說:“乖。”他自有他的打算,小哥兒接了便安了那邊人的心。
“喂,我到了。”是——謝爾清。
“三……哥哥。”小哥兒迷了眼睛,她是喜歡三哥哥的,她是恨紀家的那個紀英隼的,真的是這樣的。也許男孩子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小哥兒,你沒事吧?”爾清在那邊著急道。
“沒……沒事。”手機被蔡爺掠了過去,她的視線有點模糊了,只聽得蔡爺說道:“六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