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頭,必定死無全屍。
“全”
翁廷均大聲道。然而還沒喊出全寶藍的名字,他整個人呆滯住了。
“你。。。你沒被綁架?”
看著全寶藍一生黑白連衣裙,腳上裹著黑色絲襪,性感誘人。手中晃著紅酒杯,一臉愜意。哪裡有半毛錢的危險?
“綁架?”
全寶藍迷茫。
什麼綁架?
翁廷均無語,一屁股坐在全寶藍的對面,心想:看來他已經中了樸素妍的毒,還以為全寶藍出了啥子事。
嗯……樸素妍?
莫非全寶藍也在酒裡……翁廷均忽然有些警惕:“我今天喝酒不開車。”
“先生,你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全寶藍皺起眉頭,略有些擔心地注視著翁廷均,她發現翁廷均臉上的汗水竟然出奇的多,要知道現在皇冠號裡可是開了空調啊……
翁廷均視線恍惚,他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有點神經兮兮的。
伸出手下意識地按在還隱隱作痛的胸口上,大拇指的位置下是李居麗拿著菸頭燙傷他的痕跡。
這是李居麗的憤怒。
這是李居麗的委屈。
翁廷均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而冷漠。
“我沒事,有話直說。”
全寶藍眼神一抖,她不明白為什麼翁廷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