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夏一愣。
兔王的眼睛有秘密?
她稍微一頓就移開目光,把那段影片選擇外放。
下一刻,影片中的畫面就以大屏的形式憑空出現在幾人面前。
影片的開頭,是兔王那雙冷漠中帶著絲絲不屑的眼睛。
很快,郝英俊的聲音傳來:“你把我們抓過來,難道只是為了知道我們把胡蘿蔔藏到哪裡了?”
聽到這句話,鎧甲黑兔怪猛的睜開眼睛,看向了大螢幕。
另外三個搜查兵也抬頭,認真看起來。
當兔王那句不帶感情的“兔兵的命賤如草芥,怎麼配和我的護衛兵相提並論?”說出來時,空氣明顯一滯。
鎧甲黑兔怪眼睛直直盯著兔王,攥緊了拳頭,似乎要一拳打在它臉上。
搜查兵們氣急敗壞:
“我們的命賤如草芥?憑什麼!都是兔子,憑什麼我們為了兔王出生入死,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呵呵,在兔王心裡,我們的命不僅沒有護衛兵重要,就連胡蘿蔔也是排在我們面前的。”
“那我們還給它賣什麼命?!”
鎧甲黑兔怪臉寒如冰:“兔王……的確不值得我們給它賣命!這樣一個不把我們普通兔兵的性命放在眼裡的兔王,為什麼還要擁護它?”
搜查兵滿臉震驚:“老大,你不會是想要造反吧?”
鎧甲黑兔怪:“我們就只有四個人,如何造反?”
搜查兵:“那你剛才說……”
鎧甲黑兔怪看著許輕夏:“我決定幫你們了!我要讓兔王不痛快!”
許輕夏:“你能怎麼幫我們?”
鎧甲黑兔怪想了想說:“你不是想知道巫醫的下落嗎,雖然我不知道,但是,除了兔王以外,它的護衛兵也知道巫醫的下落!”
許輕夏想起了那三個看起來像是傀儡一樣的護衛兵。
“你連兔王都搞不定,難道能搞得定護衛兵?”許輕夏很是懷疑地看著它,“而且它們似乎跟在兔王身邊形影不離,你怎麼從它們嘴裡套話?”
鎧甲黑兔怪一臉胸有成竹:“有個小眼睛的護衛兵愛喝酒,但是它酒量不太好,一喝就醉,以前我經常會找它一起喝酒!”
許輕夏:“以前你們經常喝酒?聽起來你們的關係似乎還不錯?”
都一起喝酒了,肯定關係不錯。
鎧甲黑兔怪黯然神傷:“那是以前,但是現在它似乎不認識我了。”
許輕夏猜測:“你是說,它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鎧甲黑兔怪點頭:“嗯,不只是它,就連我也失去了一部分記憶,直到最近才斷斷續續想起一些。”
許輕夏只覺得她似乎抓住了關鍵。
失憶?
為什麼會失憶?
她又看向其他三個搜查兵:“那它們呢?也失憶了?”
三個搜查兵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它們並沒有感覺自己失憶,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天天奔波忙碌,為兔王尋找胡蘿蔔。
它們的生活一向如此,不是嗎?
鎧甲黑兔怪卻點點頭:“沒錯,它們以前很聰明,完全不是如今的蠢笨模樣。它們也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趙開心輕聲說:“難道所有的兔子都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李不凡:“或許,這一切和兔王有關。”
許輕夏點頭:“我也覺得。”
她又問鎧甲黑兔怪:“既然那個護衛兵失憶了,那它怎麼還會和你一起喝酒?”
鎧甲黑兔怪信誓旦旦:“它酒癮大,也不聰明,我隨便找個藉口去找它,就能讓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