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竟然向閻羅買訊息?!”安寧騰地站了起來。
“寧兒,你怎麼了?我向閻羅買訊息你能震驚嗎?”玉容歌當然知道安寧在想些什麼,不過此刻的他,自然是明知故問了。
安寧呢,自然不好直說啊。
難道讓她問他,問他這銀子為什麼不讓飄香苑賺,選擇什麼閻羅啊,應該選擇飄香苑才對啊,這些話能說嗎?答案自然是不能呢,所以安寧也只能在心裡腹誹著玉容歌,自是不會放在明面上說的。
不過,她剛才還在為這個閻羅頭疼,這玉容歌向閻羅買過訊息,那麼從他那裡,也許能夠得到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想著,安寧狀似無意地道:“哦,我只是很奇怪,按理說,江湖上這幾年最好的報組織應該是飄香苑才對,而你去找那個什麼閻羅買訊息,倒是讓我感到很意外。說到這兒,對了,你買的那個訊息花了你多少銀子?”
“不多,這個數。”玉容歌立即向安寧伸出十個手指頭。
“十兩銀子不可能,莫非你買個訊息花了十萬兩銀子?”安寧這回那是心疼了,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啊,本來可以飄香苑入賬的,竟然讓閻羅賺去了,你說鬱悶不鬱悶,這白白讓銀子從她手心裡溜出去,安寧的心怎麼都不會好的。
更何況,玉容歌還添了一把火。
“寧兒,你猜錯了,不是十萬兩銀子,是十萬兩黃金。”
有種扼腕痛心的感覺了,安寧忽然拍案而起,怒瞪著玉容歌。“你是敗家子嗎?買什麼訊息要十萬兩黃金啊,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這麼賠本的買賣你也做,你去買訊息之前就不會告訴我一聲啊,非得在事後才跟我說嗎?”十萬兩黃金啊,是黃金啊,那麼多銀子,就全給那個她討厭的閻羅,安寧恨不得上前掐死玉容歌這個添堵的,你說這傢伙深更半夜地上門來,是不是專門讓她不痛快的啊。
這玉容歌眼見得安寧神色越來越不善了,他趕緊加了一句。“寧兒,你先別急著發火,你喝杯水,消消氣,消消氣,你再聽我說一句話就好了,一句話。”
“說。”安寧從牙齒縫裡蹦出一個字來。
“我其實是花了十萬兩黃金買下了閻羅。”玉容歌這話一出口,安寧楞住了。
“等會,玉容歌,你剛才說什麼?”安寧趕緊掏了掏耳朵,她以為她出現幻聽了,怎麼可能她剛為閻羅發愁,這玉容歌就將事悄然無聲息地解決了呢?
安寧那是極為不相信地盯著玉容歌,玉容歌呢,再次重複了一遍。“寧兒,我說,我用十萬兩黃金買下閻羅了。我來這裡也就是為了告訴寧兒,想問問寧兒,我這個聲音做賠本了沒有,不過很顯然,寧兒你這態度說明了一切,看來我是虧了,竟然買了一個不值錢的閻羅。”玉容歌佯裝嘆氣著。
安寧呢,聽到這個,趕緊改口道:“不不不,玉容歌,你不要沮喪,我覺得這個買賣你還是買對了。”
“真的嗎?”玉容歌表示有些懷疑。“可你剛才明明對我發了好大的火,說我敗家子,說我腦袋被驢給踢了。”
“那是說我自個兒呢,跟你沒關係,沒關係的。”確定了閻羅被玉容歌買下就行,那就不是她飄香苑的對手了,沒有比這個感覺更好了。
當然,放心之餘,安寧不忘記問了一下玉容歌關於這件事的始末,玉容歌呢,就跟事先寫好劇本一樣,照著劇本上的臺詞那是編得天衣無縫,完全是將安寧給忽悠過去了。
“玉容歌,聽你這麼說,你是去閻羅買訊息順手就買下閻羅了?那閻羅的主人那麼好說話,你說買就給你買了?”安寧覺得既然閻羅有那樣跟飄香苑抗衡的能力,作為閻羅的主子,沒那麼容易將自己的心血賣人吧,就好比有人向她飄香苑買訊息的時候提出購買飄香苑一樣,她是絕對不會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