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時候,她不知道該作出什麼樣的反應,於是繼續裝睡著,心裡想著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
可是玉容歌接下來的舉止,他的那個吻,讓她徹底失了冷靜,她不得不借翻的動作打斷了玉容歌的親近。
因為那一刻,當玉容歌在她耳邊親著告訴她,說他已經沉淪了,安寧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呼吸在那一刻都覺得有些難受。
她不知道,那時候是為了玉容歌偷親她的這個舉動而感到難受,還是為了玉容歌對她已經根深種而難受。
總之,她難受得要命,心臟那裡,堵得慌,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玉容歌。
玉容歌這廝顯然給她出了難題了,她該怎麼辦?
繼續無視他的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跟他繼續維持合作關係的方式相處下去嗎?
還是逃離他的邊,跟玉容歌一刀兩斷,避免發生讓她無法掌控的事呢?
這兩個選擇,好似她都決斷不下,她很矛盾,清醒的腦袋已經在警告她了,警告她必須遠離這樣的危險了,可是心那裡,卻堵得難受,壓抑得她幾乎沒辦法呼吸了,好難受,好壓抑。
她的這番異常自然引起了玉容歌的注意,玉容歌這廝本來就是裝睡的,如此,他一聽到有些不對,自然立即就睜開了眼睛。
“寧兒,你怎麼了?”玉容歌將安寧擺過子,看向她,只見此刻她的臉色相當難看,整個人緊繃著,僵硬著,她的這副樣子倒是嚇到了玉容歌。
“寧兒,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趕緊派人去將蘇太醫請過來。”說著,玉容歌便要開啟簾子吩咐冷四去辦此事。
安寧呢,卻扣上了玉容歌的手腕,淡道:“我沒事,不要去叫蘇太醫,我自己的子我自己清楚,難道你忘記我本是做什麼的了嗎?”
“可寧兒的臉色實在是好難看,保險起見,還是請個大夫過來瞧瞧吧,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啊。寧兒。”醫者難自醫,素來都是有這種說法的,雖然玉容歌相信安寧醫術高超,可這會兒是她自個兒不舒服了,他覺得還是得請蘇太醫過來瞧一瞧才能安心點。
安寧呢,卻是搖頭道:“不必了,玉容歌,我是真的沒事。若我真的有事,也無需請什麼蘇太醫,我家的秋水丫頭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她的醫術並不比蘇太醫差在哪兒。何況,我是真的沒什麼病,我只是有些累了而已,休息一會兒就會沒事的。”
“那,那寧兒你好好躺著吧,我給你用軟墊放著,你睡我上好了,這樣,你會舒服一點的。”玉容歌拍了拍他的膝蓋,可是此刻的安寧,被玉容歌伸過來的手碰觸到胳膊,她立即就跟碰到刺蝟一樣,趕緊彈開了。
“寧兒,你究竟是怎麼了?”玉容歌起疑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安寧出宮的時候對他還是好好的,怎麼這會兒態度變化這麼大?當他是洪水猛獸嗎,需要這般防備著他?
安寧似也覺得她這個舉動太過了點,容易引起玉容歌的懷疑,可是她真的沒辦法控制,一想到剛才玉容歌那深款款的樣子,又看到玉容歌碰到她,她的子比她的腦子反應要快,先行一步就抗拒了玉容歌的靠近。
說來,這是一種本能,為黑暗中行走的殺手,在面對威脅到自己的危險靠近時或者預感有危險不能碰觸時,她的子就會自然而然地回應了這一點,會在瞬間作出驅逐危險的舉止,這也是為什麼玉容歌稍稍碰到她的胳膊,她的反應就如此之大的原因。
可是這樣的原因,安寧是不可能告訴玉容歌的,因而她只能隨意找了一個藉口道:“我沒什麼,只是剛才在宮裡走了那麼一趟,大概是精神一直緊繃著的關係吧,到這會兒一時之間還沒有緩和過來,稍稍等我調整一下,便好了,你不用擔心的。一會兒就好,你就讓我一個人靜靜地呆一會兒,如此便可以了。”安寧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