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瘸一拐的,阮江西十分好心:“唐天王你怎麼了?”
唐易控訴:“你男人砸的!”
阮江西沉默了一會兒:“哦。”然後轉身,推門進了宋辭的辦公室。再鎖上門。
“……”唐易覺得,他簡直是自取其辱,阮江西正義感的範疇。宋辭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江西。”
門後面,宋辭喊得真特麼溫柔。唐易踢了一腳門就走了。
“你怎麼來了?”宋辭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帆布袋子,牽著她坐到沙發上,“一個人出門不安全。”
阮江西取出袋子裡的保溫盒:“千羊給我燉了湯,我一個人喝不完,你要不要喝一點,味道很好。”
其實,她只是怕他又不見了,想時時刻刻守著。
“嗯。”點頭之後,宋辭盯著她看。
阮江西停下手上的動作,回視他:“怎麼了?”
“唐易問我是不是你給我灌了**湯,我覺得是。”目光灼灼,宋辭坦言,“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我只要看著她,就會起反應。”
“……”阮江西無言以對,低頭,紅著臉不說話。
宋少,你以前不這麼流氓的……
因為阮江西現在已經停了一切活動和通告,陸千羊這個無業遊民,閒來無事就會來找阮江西談談人生,談談詩和遠方,以及中午的魚頭湯。
“中午的湯怎麼樣?會不會太鹹了?”陸千羊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阮江西笑笑:“剛剛好,宋辭也很喜歡。”
“你又去找他了?”陸千羊恨鐵不成鋼,“不是讓你晾他一陣子嗎?”對於宋辭失聯半年這件事,陸經紀人一直耿耿於懷,時時刻刻教導阮江西,要家規處置。
奈何,阮江西家的家規是:“我捨不得。”
“……”
這沒出息的!自從宋辭回來,她更慣著了。
陸千羊好心累,操碎了心:“江西,透露透露,你和宋少還和諧嗎?”
阮江西臉皮薄,紅著臉不說話。
“你臉紅什麼呀?有什麼好害羞的,都老夫老妻了,我就是問你,宋少和以前一樣嗎?我聽唐易說,宋少雖然不記得你,不過完全一副被灌了迷湯的樣子。”
灌了迷湯……
阮江西想到了中午宋辭說過的話,臉更紅了。
陸千羊挑了個曖昧的小眼神:“這也太神奇了吧。宋少也不像那麼色令智昏的人啊。”說到此處,陸千羊就感慨了,“果然還是感情深,瞧瞧宋少,21世紀標準的好男人,以後我就算相信宋胖狗會減肥,我也不相信宋少會變心。”宋胖狗死性不改吃培根的樣子,在陸千羊腦中,根深蒂固了。
可能是宋胖聽到有人喊它名字了,在廚房叫喚了兩聲以示回應:“汪汪汪!”
陸千羊嘴角一抽:“這胖狗又在廚房偷吃培根了。”這隻胖狗,這輩子都不可能減肥!
“汪汪汪!”
宋胖吃得好嗨,阮江西也不管管它。
“宋大人呢?”這幾天宋辭黏阮江西黏得厲害,去錫南國際上班的日子很少,陸千羊好奇,“你這麼慣著那隻叫宋辭的胖狗,他不管管嗎?”
“他去醫院了。”
陸千羊一聽就不淡定了:“於家的醫院?”
阮江西淡淡然:“可能吧。”
“你也太放心了吧,於景緻那隻狐狸精道行可不淺,明槍易躲暗賤難防吶!”
阮江西搖搖頭:“不要緊。”她語氣輕描淡寫,“我在宋辭的戒指裡裝了定位,還有監聽功能。”
“……”
定位?監聽?陸千羊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家江西,到底是和誰學壞了,顧律師那個黑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