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歸我了。”
眾人驚愕,紀影帝也太能裝了,分明拿的是必敗的點數,居然就這麼從容地騙過了所有人的眼睛,果然,影帝的獎盃不是白拿的。
陸千羊輸得一塌糊塗,痛心疾首:“我就說我點數大,我連最貴的項鍊都撂這了,你們一個個居然不相信我,友盡!我要和你們友盡!”
張導笑得老不正經,火上澆油:“嘿,友盡前,先把唐天王按倒狂吻吧。”
輸了項鍊,還要賠上貞操,陸千羊瞬間慫了,一臉期盼地望著紀衍:“紀影帝,能不能讓我做別的,上刀山下火海,我死而後已鞠躬盡瘁!”
紀衍慢條斯理地將手錶重新帶回手上,異常冷漠地說了四個字:“願賭服輸。”
好狠!這個世道沒有正義感了,沒有同情心了,沒有同事愛了,陸千羊生無可戀,一臉悲壯地憤世嫉俗:“紀影帝,枉我一直當你是好人,原來你才是穿著義大利手工衣冠的非人類!”
紀衍對唐易挑挑眉:“唐天王,你要等著被按到嗎?”
一句話,成功挑起了唐易的征服欲,添油加醋,紀影帝玩得漂亮啊,還沒等到陸千羊從高伏打擊中恢復過來,就被唐易直接拖過去了。
“你別、別亂來,我可是良家——”
唐易懶得聽她的渾話,直接堵住了陸千羊的嘴。
陸千羊死死閉眼,咬牙,就是不鬆口,然後一隻手繞到了她背後,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輕輕一拂,她驟然睜開眼,嘴巴一張,然後唐易的舌頭就鑽進去了。
“嗷嗷!”
現場都炸了,太勁爆了,整整三分鐘,現場直播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法式深吻。
唐易抬著手,看著手錶的分針走動,另一隻手扣著陸千羊的頭,睜著眼,在陸千羊唇齒間橫衝直撞,暴烈而用力的深吻,三分鐘一到,他點到為止,扶住已經完全軟成一團的陸千羊,低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拿我的吻去賭。”
陸千羊靈魂出竅了好半天,然後嚎了一句,抱頭躺在沙發上,裝死,裝死到天明!
三分鐘,大家都看得意猶未盡,氣氛熱到最**,唯有言天雅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一口一口地品著,唇角的笑,苦澀得很。
氣氛正好,大家吵著再來一輪,張導順勢就問:“宋少,要不要玩一把?”
宋辭問阮江西:“想不想玩?”
阮江西有點遲疑,宋辭親了親她的手:“沒事,我陪你玩。”
阮江西點頭。
宋辭攬著阮江西懶懶靠在沙發上,眸子微睨,漫不經心著:“贏了算江西的,輸了算我的。”
就算輸了,誰敢在宋辭面前造次!唐易扯扯嘴角:“奸商。”
阮江西有點擔心:“要是我輸了怎麼辦?”
阮江西還是太純善了,居然會相信宋辭這奸商會捨得讓她輸,這個遊戲,宋辭在錫南國際會所玩了無數次,從來沒有人能在宋辭手頭上討去一點便宜,哪一個不是灰頭土臉血本無歸,玩博弈玩心計,宋辭簡直強大到變態好不好。
宋辭是這樣安撫阮江西的:“你玩你的,我輸得起。”
阮江西信了,除了唐易,所有人都信了。
真天真!宋辭怎麼會輸。
宋辭俯身,對阮江西耳語:“放心,玩大點,不會輸的。”
阮江西笑著應好,拿起桌上的空酒瓶,只是隨意地撥了撥,只轉了半圈便停下來了,瓶口,指著言天雅。
言天雅放下手中的杯子:“宋少,定北侯的片酬還沒給我,下手不要太狠。”
宋辭並不關心,對他女人說:“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阮江西想了想:“在官方微博上發一個你的**。”
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