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琴棋書畫哪樣都不精通。”
“哦,這可真糟糕。”夜鳶困到極致,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一聲。
夜銘軒想了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甜蜜蜜地再次抱著鳶兒閉上眼睛。
豈料,過了一會,夜鳶迷糊的聲音又傳來:可是父皇下棋就下不過鳶兒。
“夜小鳶,閉上眼睛睡覺!”聽了鳶兒的話,夜銘軒有些氣急敗壞地回應。
翌日清晨,夜鳶和夜銘軒吃過早飯,就有人進來稟告說那幾幅畫的買家已經找到並且帶到。
“他們辦事的速度好快。”夜鳶有點小崇拜地說道。
“那當然,他們可是父皇的手下!”夜銘軒享受著寶貝兒子崇拜的眼神,十分得意地回答。
談話間,那名買主已經被帶到夜銘軒和夜鳶面前。
只見來人長相俊秀,可是那個穿著打扮,怎麼看怎麼怪異:大紅的碎花棉襖就那麼穿在身上,下面還配了一條深藍的褲子,一條白色腰帶囂張地紮在腰間,再往下看,十個腳趾頭露出來六個,這樣的打扮,夜鳶彷彿在這個人後面看到一個大大的“土”字。
這買家的表現也十分的與眾不同,沒有一般人面向聖上的誠惶誠恐,戰戰兢兢,這個人卻是大大方方地抬著頭,打量著前面的兩個神仙似的人物,當看到夜鳶的時候,這個人的眼睛一亮,可是當看到夜銘軒的時候,這個人的眼睛亮了又亮,幾乎都要發出綠光來了。
“大膽刁民,看見琦國陛下還敢不行禮。”旁邊的侍衛看見這個老土的人還敢用那麼不敬的眼光盯著他們的軒帝陛下瞧,也不顧禮節,直接就上來衝著這買家怒吼。
“唉呦,大兄弟,你咋這麼兇呢,俺好不容易進了這麼大一個宅子,見了這麼兩個神仙似的人物,你咋就不讓俺多看兩眼呢。”
“我們琦國的軒帝陛下豈是你這種人有資格看的?”侍衛大怒,要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和場合,肯定就上前揍這個不識好歹的人一頓了。
“大兄弟,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這人生來不就是讓人看的嗎?”
“你~~~~”侍衛氣結。
夜鳶看著眼前這兩人的互動,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地就笑了。
這一笑,更是讓那買家看花了眼。
那買家撇下快要吐血的侍衛,跑過去對著夜鳶說道:“小兄弟你笑起來真好看,比俺們村東頭那財主家的兒子還好看。”
夜銘軒一開始也對這個明顯不按牌理出牌的買家起了濃厚的興趣,所以剛才也容忍了這個人的諸多放肆之舉。可現在,一看見這個人看鳶兒的眼神,夜銘軒就有點不快,特別是還拿自己的寶貝鳶兒和土財主家的兒子比,更是惹得夜銘軒極其不滿,那兩者之間明明就是一個雲泥之別,存在什麼可比性嗎?
重重地咳了一嗓子,夜銘軒拿出在朝堂上面對大臣們的威嚴,十分嚴肅地問道:“你就是那些畫的買家?那些畫現在在何處?你買那些畫有什麼目的?而且,”夜銘軒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裝扮老土的買家,說道:“就憑你,能買得起那些畫嗎?”
買家聽了夜銘軒的問題,急得跳了起來,大聲嚷嚷道:“誰說俺買不起那些畫?俺在俺們村也是個有錢人!俺買那些畫當然是為了那些畫好看,能有啥目的,你這個人長得這麼好看,問問題咋就這麼奇怪?”
“大膽!”夜銘軒哪裡受過這種頂撞,立刻就怒氣沖天,血現的力量毫不猶豫地就調動起來,強大的壓迫力撲面而來,站在旁邊的侍衛很多人受不了這種壓力,紛紛倒在了地上,就連夜鳶也有些害怕地躲在了父皇的身後,如此強大的力,那個買主卻依然若無其事地站在原地,驚訝地望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侍衛們,大大的眼睛裡面寫滿了不解和無辜。
夜銘軒見此收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