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抵抗,他雙腳分開,膝蓋彎曲,身體前傾,使出全身力氣,手臂上青筋暴起,邊用力邊說:“我感覺這吸力的源頭在湖中心,可這股力量太強大了,我快撐不住了。” 他的內心彷彿墜入了深不見底的地獄深淵,那股強大的吸力好似來自地獄的惡魔之口,正一點點將他的希望與勇氣嚼碎。每一秒的堅持都像是在薄如蟬翼的生死邊緣遊走,絕望如同濃稠的墨汁,將他的靈魂染得漆黑。然而,一想到趙寧曦那如星子般明亮而信任的眼神,一股不甘的火焰在心底如火山噴發般熊熊燃燒,他甚至覺得哪怕此刻與惡魔交易,用自己的靈魂換取趙寧曦的安全,他也在所不惜,怎能輕易放棄。
趙寧曦迅速集中魔力,法杖頂端光芒閃爍,她一邊施法一邊回他:“我用魔法干擾符文,你一定要看準時機反擊,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趙寧曦此時心無旁騖,全神貫注地將自己的魔力注入法杖,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陷阱和手中的法杖。她在心底默默祈禱,每一個咒語都像是對命運的叩問,又似在黑暗中摸索的孤魂發出的求救訊號,希望自己的魔法能夠如天神降世的利劍般穿透這陷阱的核心。同時,對二狗子的信任如同一座永不崩塌的高山,她堅信他能在關鍵時刻如勇猛無畏的戰神般撲向敵人,給予陷阱致命一擊,彷彿他們兩人的命運早已被神之絲線緊緊相連,生死與共。
二狗子雙眼緊盯著冰面下符文光芒的變化,待看到趙寧曦魔法起效,符文閃爍不定之時,他大喝一聲:“就是現在!” 隨即猛地拔起長刀,藉助反作用力如離弦之箭衝向吸力源頭。他奔跑時,腳步在破碎的冰面上快速交替,帶起一片片冰碴。然而,陷阱的魔力遠超想象,二狗子剛一接觸便被強大魔力反噬,一口鮮血噴射而出,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回來。趙寧曦見狀,心急如焚,急忙用法杖釋放出一道護盾接住他,同時身體快速上前,伸手攙扶住二狗子,聲音帶著顫抖與焦急地問:“二狗,你怎麼樣?” 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惡魔重重地捶了一下,疼痛如蔓藤般迅速蔓延至全身。自責的情緒如洶湧澎湃的海嘯,將她徹底淹沒,她覺得是自己的計劃如同愚蠢的鬧劇,才讓二狗子遭受如此重創,滿心都是對他傷勢的擔憂和無盡的自責,彷彿自己就是那個親手將他推向死亡邊緣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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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擦去嘴角鮮血,強撐著站起身,雙手握拳,咬牙道:“無妨,你那封印魔法似乎有用,繼續,不要管我!” 二狗子心裡清楚,此刻絕不能表現出絲毫的軟弱。他在心底怒吼著,就算這是通往地獄的入口,他也要用自己的身軀為趙寧曦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城牆。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讓她陷入危險,那是他心中最神聖不可侵犯的使命,如同高懸於天際的璀璨星辰,在黑暗中給予他無盡的力量與勇氣。
趙寧曦深吸一口氣,再次全神貫注地念起封印咒語。此時,冰湖中的魔力瘋狂反抗,巨大的冰柱如利箭般從湖中沖天而起,朝著他們砸來。二狗子揮舞長刀,刀光霍霍,他時而跳躍躲避冰柱的直擊,時而側身用刀將冰柱劈成兩半,喊道:“這些冰柱交給我,你集中精力封印。我絕對不會讓它們傷到你!”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執念,那就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為趙寧曦抵擋這來自地獄的攻擊。每一次冰柱砸落,他都像是在與死神擦肩而過,可他毫無懼意,因為在他心中,趙寧曦的安危高於一切,彷彿她就是他在這冰冷黑暗世界中唯一的救贖,是他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守護的稀世珍寶。
趙寧曦看著二狗子為自己拼命,眼眶泛紅,點頭道:“好,但你千萬小心,我會盡快完成封印。”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這一次,一定要成功封印陷阱,絕不能讓二狗子的血白流。每一個咒語的吐出,都像是對命運的挑戰,又似在絕境中吹響的衝鋒號角,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衝破這絕境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