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留東南兄在這裡吃酒了”,何天翼已然下了逐客令。
“聽天翼兄的話,今天是要包庇他了”,齊東南指著嘯天說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奉勸東南兄一句,嘯天賢侄你最好別動,他身後的勢力不是好惹的”,何天翼‘語重心長’地說道。
“飛雪門的弟子嗎?”
“錯,你少說了一個大字,應該是飛雪門的大弟子”,何天翼似笑非笑地說道,“據說清飛雪已經進入了。。。。。。,那個境界的人我想你齊家應該對付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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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打人者,飛雪門藍嘯天是也”,這句話迴盪在整個小吃街上,顯得是那麼的張狂……
聽到這句話後張老和其他的攤主們都愣在原地,這少年將人打成重傷之後竟然還報上自己的大名,難道他就不怕齊家的人找他的事嗎?
“這少年,倒是條漢子”,張老望著嘯天和豹女的背影似有所思地說道。
嘯天牽起豹女的手便離開了這裡,兩人又去其他的地方逛了一圈,隨後兩人便準備回何府,然而……
“嘿,是你打了我兒子嗎”,一名衣著華貴的大漢滿臉怒氣地質問道,他就是張多金的父親張有才,雖然張有才平時為人處事還算正直,但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渾身是血的時候,一向沉穩冷靜的張有才爆發了,他拋下了手中的一切事務叫上了齊家的護衛隊,在眼線的帶領下將嘯天和豹女堵在了這裡。
“你兒子是誰”,嘯天放佛毫不知情一樣。
“我兒子的名字叫張多金,他現在還在昏迷”,張有才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恨不得馬上把嘯天碎屍萬段,因為張多金是他唯一的兒子。
“哦,原來是那個紈絝子弟啊,哦,抱歉,是我不小心打得,不過我感覺像他那樣的人”,嘯天頓了頓之後頗為囂張地說道,“活該啊”。
“你說什麼?”張有才握緊了拳頭,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殺意,平日裡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家主都不敢這樣對他,因為他是齊東南的心腹,真正的心腹,齊東南之所以這樣器重他是因為他曾經救過齊東南的命。
“給我打,出事了算我的”,齊東南揮了揮手說道,“謹遵大管家之命”,張有才身後十餘名身穿黑色盔甲的人聲音整齊地說道。他們是齊家的護衛隊,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豐富的對戰經驗,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從生死之間走過來的。
“這些人,似乎不太夠啊”,嘯天緩緩拔出了天機劍說道。
“無知小兒,休得狂妄,他們可都是齊家護衛隊的人,我不信你今天能從這裡站著回去,你將我的兒子打成了重傷,今天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一個都別想站著回去了,百泉凍皆咽,我吟寒更切”,整片空間的溫度一點點降了下來,嘯天周身十丈的範圍內一片又一片潔白的雪花飄落了下來,一層厚厚的堅冰覆蓋在了天機劍上。
“唰”,嘯天的身形化為淡淡的殘影飛速躥了出去,瞬息之後他再次回到了原地,然後將天機劍緩緩地歸鞘,在天機劍歸鞘的那一瞬間,所有齊家護衛隊的人被一塊堅冰困住了,那堅冰將他們的整個身體都困了進去,在堅冰裡他們不能動彈,甚至連眼睛都不能轉動。
“這就是你們齊家的護衛隊麼,似乎有點弱啊”,嘯天盯著張有才極其囂張地說道。
“小子,不要猖狂,敢動齊家的人,你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