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食物遞到她嘴邊,寵溺著淡笑看她,嘉意張嘴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終是在他曖~昧的目光下,艱難的張嘴吃下。
一頓早餐,吃的如坐針氈,嘉意都不敢動,想起昨晚他怎麼對自己的,又羞又怕。
他分明說用手幫他解決,可最後……早晨起來一看,雙鋒中央全是紅色的擦痕,上面指印更是無數,洗完澡穿衣服的時候,都痛。
靳慕蕭好不容易從腿上把她放下來,卻是拉著她的手盯著她的小臉溫聲說:“昨晚我有點衝動,還疼嗎?”
嘉意心裡暖暖的,以為男人只會為了自己的yu望不顧女人的感受,輕輕點了下頭,靳慕蕭抱了抱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的要滴水,“以後老公輕點,好不好?”
嘉意被這句曖~昧的話弄的面紅耳赤,從他懷裡轉身不看他,小聲反抗:“以後能不能不做那事了?”
靳慕蕭從她纖細的背脊後環抱住她,呼吸落在她耳畔,咬著她瑩白的耳垂邪肆的揶揄:“那事?哪事?說說看。”
“靳慕蕭!”
嘉意惱了,靳慕蕭笑著將她抱得更緊,唇舌舔著她柔nen的脖頸,呼吸微熱,“小乖不讓老公進,又不讓老公做那事,是想讓老公生病?”
嘉意氣結,一時口快的反駁:“誰說不做那事就會生病?”
靳慕蕭輕笑出聲,手指颳著她白嫩的臉頰,“小乖不知道?男人要是長期無法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是會生大病的。”
“誰說讓你長期不解決?”
嘉意下意識的咕噥著。
靳慕蕭調侃,鑽她話裡的空子逗她:“那你就是同意了?今晚再來一次好不好?”
“……靳慕蕭!”
這回,嘉意真是氣了,掰開他抱著她的手,就往樓上跑,被靳慕蕭一把拖回來,“好啦,不逗你了,昨晚老公太用力,傷了你,現在還捨不得再動你。”
嘉意被他弄的眼神都不知道該放哪裡,靳慕蕭矮下視線來看她,循循善誘的道:“對我的稱呼是不是該變一變了?直呼大名會讓別人誤以為我們婚後生活不幸福。”
嘉意低頭對著手指,有些孩子氣,不過十九歲的小姑娘,自然還是個孩子,“那……我以前怎麼叫你的?”
靳慕蕭抬頭狀似思考性的想了想,順暢而流利的扯謊:“唔,叫老公的頻率高一點。”
“那不叫這個的時候呢?”
嘉意覺得,她現在還不能完全適應這個“老公”,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可是他對她又像是費盡了心思的,讓她無法質疑。
“叫慕蕭。當然,生氣的時候會直呼大名。”
他說的滴水不漏,任誰也拆穿不了。
嘉意踮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極輕的叫了一聲:“老公。”
一聲“老公”,刺激的靳慕蕭全身酥麻,從頭頂到腳都流竄過一陣電流,於他來說,她本身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俯身貼在她耳畔,滾落著呼吸,嘉意抱著他的脖子說:“你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回宋家看看呀?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應該要告訴家裡人的。”
靳慕蕭唇角沉了沉,卻是同意了:“這週末我們約爸爸一起吃個晚飯,好不好?”
嘉意自然高興,對他笑著點頭。
這些日子,嘉意只要聽見窗外海邊的海鷗聲和海浪聲,就嚇得難以入睡,靳慕蕭不能離開半步,將她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哄著,才能睡一些覺,久而久之,靳慕蕭在想,是不是自己太過急功近利了?
嘉意記不起以前的事,這自然是他要的結果,可被弄的精神狀態不好,也非他的本意,她難受,他比她更難受。
問過醫生,醫生說這個狀態看,恢復記憶怎麼也得半年下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