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索了:“這,這就是你,賣的酒?”
小塵笑道:“師叔說笑了,這種酒極難煉製,哪能會賣。賣的是弱化型,只有這酒味,沒有酒之效。”
“那就好,那就好。”韓宜徐徐坐下,他以為小塵出售的酒是這一種,如果是這樣,不僅不是什麼好事,還可能會招來禍端。
他仍然不放心,叮囑小塵這種酒千萬不可輕易出售,見小塵應允下來才放心。
之後又詢問小塵這種特供酒的釀製情況,能否量產。他是想如果能夠量產,送回宗內供弟子飲用,宗門實力一定會突飛猛進。
小塵沒有說實話,只說這種酒極難煉製,一年也就只能釀製這麼一兩壇,並且耗費頗大,靠這酒修煉,根本不划算。
韓宜才做罷,又倒了一杯,飲了下去,之後便收了起來,他不捨得再喝。這酒療傷效果頗佳,說不定關鍵時候能救命。不僅如此,這酒中還有其他功效,似乎能夠改變人的資質,長時間飲用,自己說不定還能再進一步。
他看著小塵,眼中更是喜歡,這時才想起小塵找自己定然有事,問道:“這麼晚了,不休息,找我可是有事?”
小塵問道:“弟子想來問問,師叔之傷是何人所為?”
韓宜眉頭皺了皺,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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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不方便說?”
韓宜道:“不是不方便說,只是不能確定,又事關重大。”
見他不說,小塵也不再多問。
韓宜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小塵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些來了?”
小塵把自己被刺殺一事說了出來,並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韓師叔。
“定然是他們兩個。”韓師叔拍案而起,眼睛裡閃著寒光,猛然站起,身上氣勢爆發,散發出強大威壓。只是用力過猛,引得一陣咳嗽。
“韓師叔知道是誰?”小塵急問道。
韓宜平復心中怒氣,說道:“你分析的對,這應該不是那幾家酒坊酒樓所為。這是衝著我來的,你是受了連累。”
“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罷,我就說出來吧,”韓宜道:“前幾日,路家商行的路老闆前來,說是在荒漠邊緣發現一處洞府,約我前去探險。同去的都是我們玄路的大勢力在穎郡的當家人。
“有馬家客棧的司馬掌櫃,飛星店鋪的雲掌櫃,南月丹閣的南月閣主,還有一位是本地家主,一位散修,一共七人。我們進入洞府後分散行動,不久我就被人偷襲,打成重傷,幸虧有逃生符籙,才撿回一命。”
“沒有看清他們的面容嗎?”小塵問道。
“都帶著面具,還遮掩了氣息,所以不知道是誰,但一定是進入洞府之人。”
“韓師叔一定有所猜測吧?”
“不錯。南月家族和本宗交好,應該不是南月閣主。近些年飛星門野心勃勃,和司馬家族眉來眼去,想取代本宗的位置,想來定是這兩人,只是沒有證據。”
“那洞府是不是假的?”小塵問道。
“洞府是真的,我也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前兩天我也派盧勝去查過,他們人還未回來,想來還在洞府中。”
小塵好奇,“探查洞府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說不準,得看什麼樣的洞府,那是個劫體境修士洞府,想來裡面的陣法不好破,會需要些時日,不過也說不準。”
小塵沉吟一下,問道:“他們都是什麼修為?”
“飛星店鋪掌櫃和我一樣,鍛體境六層修為,其他幾人都是鍛體境五層。”韓宜說完,忽然意識到什麼,說道,“小塵,你可不能輕舉妄動呀,一切等我傷好後回宗門再說。”
小塵道:“師叔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