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們兩個!看,氣跑洛年了!”瑪蓮又忍不住回頭扁人。
兩人又捱了好幾下,張志文抱著頭不敢吭聲,侯添良卻忍不住抗議說:“阿姐,洛年本來就很久沒找我們了。”
瑪蓮一怔停下手,抓抓頭說:“洛年在搞什麼啊?誰得罪他了嗎?”
“也沒看到懷真姐。”奇雅低聲說:“這可怪了。”
確實很奇怪,眾人都感覺得出來,懷真十分保護沈洛年,如果也在附近,怎麼可能讓他自己一個人和刑天周旋?
吳配睿突然一驚說:“他們吵架分開了嗎?”
“姐弟有什麼好吵架分開?”侯添良皺眉說。
但他這一說,卻發現每個人都望著他,過了片刻,瑪蓮搖搖頭說:“這阿猴好像比我還笨。”
“啊?”侯添良望向張志文,愣愣地問:“什麼意思?”
張志文乾笑一聲說:“他們兩個……好像……不大像姐弟。”
侯添良一愣,看著眾人表情,這才發現似乎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詫異地說:“怎麼沒人跟我說?”
“我是猜的……你看過姐弟戴對戒嗎?”張志文疑惑地看著眾人說:“不過怎麼大家好像都知道?你們確定嗎?”
“我也是猜的。”吳配睿忙說:“懷真姐跟洛年說話總是笑咪咪的又愛撒嬌,姐弟哪會這樣?可是無敵大都叫我不要提。”
黃宗儒休養片刻,已經迫出了侵體妖炁,他搖頭說:“我想這是人傢俬事,不該干涉。”
其實除了葉瑋珊、奇雅、賴一心看過兩人的親暱動作之外,其他人大多都是猜測,但這件事情畢竟有點怪異,加上是別人的私事,眾人也不好討論,當初黃宗儒就為此事才和吳配睿起了爭執。
本來瑪蓮也不清楚此事,但前陣子在船上閒著沒事,她扯著奇雅詢問對洛年的感覺,奇雅不慎露出口風,才讓她知道此事,還讓她大吃一驚。
葉瑋珊此時不免替沈洛年擔心,她望著港口那方位,幽幽地說:“他們確實不是姐弟。”
“瑋……宗長知道哦?”瑪蓮一怔。
“嗯,很早就知道了。”葉瑋珊說:“但他們不想說,我也就不提。”
“他們兩個鬧分手嗎?難怪洛年傷心得不來找我們。”瑪蓮拍手說:“他應該也在港口,我們去找他,阿姐來安慰他一下!”
“阿姐你要怎麼安慰啊?”張志文忍不住說。
瑪蓮瞪了張志文一眼說:“要你管?”
“我也被你打得很傷心難過耶。”張志文苦著臉說:“都不安慰一下。”
“去你的,你是活該!”瑪蓮笑說:“輪不到你囉嗦,阿猴倒要小心點。”
“啥?”侯添良愕然問。
“奇雅說過不討厭洛年耶,洛年似乎對奇雅也有好感。”瑪蓮抱著奇雅肩膀笑說:“現在可以趁虛而入了。”
“又亂講。”奇雅沒好氣地說。
“啊?”侯添良哇哇叫說:“阿姐你怎麼開始支援洛年了?”
“靠,被他救這麼多次,以身相許也不吃虧了,洛年剛剛單挑那隻刑天耶!這種男人去哪兒找?”瑪蓮手託著臉頰,很不專業地假作嬌羞說:“可惜洛年對阿姐沒興趣。”
張志文和侯添良正一臉苦相的時候,奇雅卻沉下臉說:“你就是愛說這種胡話,這兩個今天才幹這種逞英雄的蠢事。”
“呃……”瑪蓮一怔,瞄了張志文一眼,想想放下手,沒勁地說:“好啦、好啦、好啦,以後不說了!”
“沒關係,我也要變強。”張志文聽到這話反而提起勁,轉頭說:“一心,我要開始特訓!”
“每次都第一個叫累還好意思說?”瑪蓮哼聲說。
“以後不會了!”張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