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抱歉,不過打了就打了,後悔也沒什麼用……反正不是自己痛,沈洛年倒是提得起放得下,沒過多久就忘了那兩個倒黴鬼。
總算飛機起飛,離開昆明,往桃園機場飛去,飛機上大多都是臺灣來的遊客,沈洛年四面看看,確定沒什麼古怪氣味,才終於安心下來,放下椅背靠著休息。這趟航程大概三個多小時,也就是說,到了下午,自己應該就可以回到那離開二十多天的家了。
定下心來的沈洛年,仔細思考著誰會來找自己麻煩……算來算去,除道武門之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幹這種事……會是總門那夥嗎?還是其他宗派?大陸這兒宗派多得很,單是雲南就有好幾個,要找嫌疑犯還真有點困難。
算了,想這種事情不符合自己個性,到家之後打個電話給葉瑋珊,讓她去傷腦筋……不過回臺灣之後,大樓林立,就不方便用衛星電話系統了,葉瑋珊說過要怎麼改?算了,想不起來,回家再用家裡電話打。
沈洛年不再想東想西,閉上眼睛休息,昨晚被艾露一亂,心情翻騰,躺了好久才睡著,剛好趁這時候補眠。
第四集 第四章 我幫你們解脫
還沒到傍晚,沈洛年已經到了板橋火車站,這一路從桃園、臺北到板橋,倒是十分順暢,沒什麼人多看他半眼,此時他正自在地拖著行李走出火車站,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剛轉過巷口,前面站著一箇中年人,正靠著牆低頭點菸。
那人看都沒看沈洛年一眼,但沈洛年卻忍不住打量了他兩眼,那人的氣味怪怪的,頗有點不似善類的感覺。
問題是對方並沒看著自己,也許那種氣味,是因為想到別人而產生的,總不能把路上每個有惡念的人都當成自己的對頭,沈洛年不理會那人,繼續拉著行李,從那人的面前走過。
剛走過沒兩步,後面卻莫名傳來噗的一聲,同時沈洛年後背突然一股刺痛,彷彿有什麼東西紮了進來,下一瞬間,那股刺痛又突然消失,整個背似乎變得有些麻木,跟著全身都有點痠軟。沈洛年一驚回頭,卻見那人手中持著一把類似手槍的東西對著自己,表情似乎頗為驚訝。
洛年手往後伸,從麻木的地方拔下一根短小的管狀物,卻是一支金屬針筒。沈洛年那股麻木感開始淡去,他怒瞪著那人說:“你幹什麼?”
那人沒回話,只看著沈洛年,跟著退了兩步,似乎想轉身逃跑。
扎完了就想跑?沈洛年火上心頭,手中的針筒一甩,噗地一下擲到那人的屁股上,只聽那人怪叫一聲,又跑了兩步,突然趴在地上昏過去了。
昏了?這東西果然是麻醉針?沈洛年從被扎開始,全身血液一直加速流動,不斷排汗,這時已經恢復了正常,至於那個小針孔,大概早已自動癒合了。
怎麼回到臺灣也有人算計自己?如果是妖怪也就罷了,這些普通人找自己麻煩幹嘛?這時該怎麼辦?
對一般正常人來說,應該是報警吧?但報警的話,警察又會囉哩囉唆問一堆,自己什麼都不清楚,反而增加麻煩,如果現實的邏輯不適用,那麼按照電影或小說的邏輯,應該是該抓這人到旁邊逼供?或殺了以除後患?不然至少要搜個身。
算了,都好麻煩!真正的現實是——如果等會兒有人經過,看到自己站在這昏倒的人旁邊,說不定會變成自己有麻煩……當下沈洛年拉著行李,轉頭繼續往家裡走。
這人埋伏在這兒,家裡恐怕也不安全,要不是在雲南也曾發生類似的事情,沈洛年還真會懷疑是不是找錯人了。
回到家中,很幸運地裡外並沒有其他埋伏者,沈洛年四面看了看,鎖好屋門,檢查了前後的門窗,想了想,他撥了一通電話給叔叔沈商山。
沈商山如果在工作中,是不會開機的,沈洛年照著老規矩,留了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