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逐漸填滿,真美好。謝曉東問夏晴下次旅行計劃是何時。
“一直也有旅行啦,只是很小很小的,兩個窮學生,到近郊徒徒步登登山之類,只要和謝森一起,去哪都無所謂。”
窮學生?謝家雖不是豪門世家,卻也算得上是家境殷實的中產。但孩子們從未曾理所當然伸手要錢,謝曉東不禁為他們的獨立自強感到欣慰。
夏晴接著說:“遠途旅行的話,下個暑假吧。旅費還沒花完呢。”
“我資助你們如何?想去哪都行。”
“可以啊,等我18歲後考了車牌,您出車出油,謝森出食物,我出司機,怎麼樣?”
“嗯,一言為定。”
忙碌完的謝森出來後,夏晴纏著他回書房下棋。
一如既往,二人坐在窗臺上。入冬後窗臺上鋪了塊舒服暖和的軟墊,坐在上面舒適無比。在夏晴親手製作的棋盤上擺好陣列後,謝森突然覺得肩頭沉重。
夏晴太累,靠著他的肩膀睡著了。謝森把他抱起,動作很輕,生怕驚醒他。懷裡的他無意識咕噥著,似有醒來之意,原本打算把他抱到睡房,只好作罷。
移走棋盤,把他腦袋輕枕在自己腿上。所幸窗臺很寬,足夠讓他伸長雙腿安心睡去。
謝森用搖控開啟空調暖氣,給謝曉東發了條資訊,請他帶毛毯以及凍瘡膏過來。毛毯和藥膏送到,為他蓋上後,謝曉東興味盎然看著謝森,笑笑沒說話,輕聲退出書房。
父親的眼神,似乎告訴謝森,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心思。職場上征戰多年的父親洞察力超群,果然逃不過他的金睛火眼。
謝森無奈淺笑,拉了拉毛毯一角,把夏晴的脖子裹得更嚴實。手輕輕梳理著他的頭髮。烏黑的髮絲滲在指間,觸感微涼。
執起他冰涼的手,輕輕為他塗上治療凍瘡的藥膏。這雙寒氣未褪又總是受傷的手,讓謝森心痛,更教他欣賞。他們母子真像,樂觀豁達,總能笑對生活,喜迎磨難。
這樣的他,怎能不好好珍惜?
夏晴睡得很沉,謝森拿起手邊的書,靜靜翻閱。沒多久,察覺到腿。間沾有粘。膩涼意,他疑惑低頭看著自己大。腿,無奈搖頭。
這傢伙,竟然流口水……天底下唯有你敢對我如此放肆哦。
兩小時過去,夏晴醒來。剛開始時意識模糊,看清自己身在謝森書房時才清醒過來。
“謝森,你你你……”夏晴坐起來,怔怔指著謝森粘。溼的大。腿,瞬間啞口無言。那份溼意實在太熟悉了!
“?”我怎麼了?
“你夢。遺了?”夏晴鼓起勇氣問。
“……”唾液和。J。液你居然分不清……
☆、鬧劇
不知不覺到了高二。
夏晴想起以往自己夢。遺時的糗事,羞紅著臉。發誓一定得幫謝森找個女朋友,好讓自己不要再在夢裡遇見他。那些遙遠香。豔的夢境,他不敢對任何人訴說。
白天,校園籃球場。
夏晴正為此苦惱不已,手中的籃球投了好幾次均擲不中籃框。青春期的不安和躁動讓他幾近崩潰。
劉詩韻又來了。已經兩個學期了,除了從夏晴口中得知謝森一些無關痛癢的資訊外,她和謝森毫無進展。她再也按奈不住,拉著夏晴,問他能不能幫她約謝森出來。
夏晴陷入沉思,低頭看著拉著他的手,心中泛著說不出道不盡的苦澀。這雙手,面板白皙、玉指纖細,可以靈巧彈出美妙動聽的音符。
他想起上次路過音樂教室時被悅耳的琴聲吸引。儘管他對音樂一竅不通,卻清楚這琴音彈得非常好。她端坐在鋼琴前,纖指在琴鍵上舞動。
那時,他忽然想起謝森,想象著他站在她華麗的背景後凝神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