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藍、黃齊、葉瑋珊三人正在另外一角,安靜地討論著道咒總綱的事情,似乎在研究怎麼抄錄註釋比較方便,三個船員也聚在另外一角,正跟著吃喝。
突然間,沈洛年站起往外看,望著通向碼頭的大道,一面遠遠地給了葉瑋珊一個眼神。
葉瑋珊一怔,對白玄藍、黃齊說了幾句話,起身向著沈洛年走來,一面低聲說:“怎麼了?”
“有一群道武門的人來了。”沈洛年望著正駛近的三臺車說。
“大概是總門那邊……”葉瑋珊說:“可能希望我們配合。”
“配合什麼?”沈洛年說。
“他們現在似乎不希望有人上島,不過沒說原因,所以我們也沒理會。”葉瑋珊說:“既然特別跑來,應該會說清楚。”
“反正讓你應付。”沈洛年說。
“嗯……”葉瑋珊沉吟了一下說:“若我望著你嘆氣,你就假裝生氣走開。”
又要我演戲?沈洛年一怔,瞄了葉瑋珊一眼說:“我忘記或沒注意到的話別怪我。”
“別忘記啦!”葉瑋珊嗔說。
“看運氣吧。”沈洛年不保證。
這時眾人也都注意到了,紛紛轉頭,看著汽車停下,幾個穿著軍服的年輕人下車之後散在兩旁,當中走出兩個熟面孔,前面那人,正是上次開會代表總門發言的“日部”部長呂緣海,他身後緊跟著當時負責介紹插嘴的英俊年輕人,他正拿著那本手冊,恭敬地跟在呂緣海身後。
兩人下了車,大步向著遊艇走來,葉瑋珊已經迎上前去,站在甲板和碼頭連線的位置上,微微一禮,揚聲說:“呂部長、周秘書,這麼巧?”
“葉小姐。”有點微胖的呂緣海站在碼頭末端,呵呵笑說:“好久不見,聽說白宗諸位都大好了?一直沒來拜候白宗宗長,真是失禮。”
“託福,大家都沒事了。”葉瑋珊微笑說:“呂部長太客氣了。”
“方便的話,可否請白宗長和胡宗沈先生,一起談談?”呂緣海目光掃向一旁的沈洛年。
“請上來吧。”葉瑋珊說:“晚輩不才,今晚剛接任宗長職務,希望不會讓部長失望。”
呂緣海微微一怔,隨即擠滿笑容恭賀,這才踏步上了船頭,在葉瑋珊指引下,四人到了第二層的客廳,分在兩方坐下。
上次沈洛年可是破口大罵之後離開的,這次自然也不用裝什麼好臉色,他就這麼跟在葉瑋珊身旁,連招呼也不想打。
不過呂緣海倒是能屈能伸,他看著沈洛年呵呵一笑,主動說:“沈小兄弟,好久不見啊。”
沈洛年雖孤僻,還不至於蠻橫,對方既然以禮相待,他也就微微點頭,冷淡地說:“你好。”
“上次雖然不歡而散,但純粹是出於誤會,而且小兄弟說的話十分有道理,我們大夥兒後來都好好地檢討了一番,在思想、行為上做了大幅度的調整。”呂緣海笑說:“相信以後一定能彼此理解,建立堅固、妥善、完美的合作關係。”
媽啦!這傢伙上次沒這麼囉唆吧?沈洛年雞皮疙瘩冒了出來,只瞪著眼睛望葉瑋珊,不知該如何應付。
葉瑋珊這個月可聽多了這種話,她笑著瞄了沈洛年一眼,這才對呂緣海笑說:“呂部長太客氣了,洛年後來也很後悔,不過他覺得自己不會說話、多說多錯,乾脆少開口,還請不要見怪。”
“不會、不會。”呂緣海看這狀況,沈洛年和白宗似乎是非綁在一起不可了,他微笑說:“沈小兄弟喜歡別人有話直說,那呂某也不拐彎抹角了,諸位一定已經聽過潛上噩盡島的反對組織”共生聯盟“吧?”
“當然。”葉瑋珊點頭說:“不知呂部長有什麼新訊息?”
“那組織共有千餘人,與總門相較,確實不多,但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