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ldo;公主姐姐見諒，我與復瑾哥哥的感情不同常人，還望姐姐寬懷。&rdo;

&ldo;我才不會。&rdo;慕容素揚起頭，唇角一抹笑容輕扯，望之倒似真箇毫不介懷。一側的少女轉過目光，卻眼利地發覺她眼神黯了，不禁漸抿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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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房門，踏下木階，李復瑾頓住腳步。

高大的碧樹風拂青葉，重重樹蔭遮蔽了樹下一抹纖瘦的身影。樹下的少女神色渙散，不知在想什麼。

心中零散的對談拂掠而過，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重重壓住了，久久無法釋懷。立了許久，他輕嘆一聲，提起情緒走過去。

&ldo;在做什麼？&rdo;

熟悉的音語入耳，慕容素抬頭望了他一眼，旋即立刻扭開了視線，&ldo;沒。&rdo;

平淡的語調聽來有些暗鬱，他自然覺出了異樣，靜了一剎，微笑道：&ldo;要不要去周遭看看？北里有一處小瀑，甚為壯觀，這個時節水清風涼，你定會喜歡。&rdo;

慕容素的眼神亮了一瞬，又很快暗下去，悶聲道：&ldo;不要！&rdo;

憤悶的語氣聽起來甚是不好，李復瑾頗為不解，&ldo;怎麼了？&rdo;

她低著眼不曾回答。等了頗久，終於抬起了臉。

&ldo;你為何不帶你那淇玥妹妹去？&rdo;平平無奇的問語沒什麼過多的情緒，反教李復瑾聽著極為怪異，&ldo;她方到雲州不久，想來也未曾見過這周遭的大好山色。&rdo;

&ldo;淇玥？&rdo;李復瑾有些意外，僅一剎便思索到了源頭，&ldo;她和你說了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慕容素訕訕地撇了下唇角，&ldo;不過是些兄妹情深，情比媒妁。&rdo;

&ldo;媒妁？&rdo;李復瑾忽然笑了，輕手掠去她髮絲間的一片碎蕊，聲線很輕，&ldo;那隻不過是幼時的戲言，不作數的。&rdo;

她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一側的男子卻蘊含深意地笑笑，凝眸望了她片刻，忽然出言，&ldo;你吃醋了？&rdo;

一言入耳，慕容素登時一怔。

似是被窺視了胸臆最深藏的心思，面頰竟詭異地漲紅了，轉瞬氣急敗壞地蹙眉，&ldo;誰吃醋了！&rdo;

李復瑾只是笑，笑意盈盈地攏住雙臂，斂神望著她，&ldo;你還說我，你和莫鈺不也一樣？&rdo;

&ldo;……莫鈺？&rdo;慕容素愣了一下。

許久不曾提及的熟悉名字被乍然提起，竟使她有一剎的恍然。

&ldo;嗯。&rdo;凝視著她忽變的神情，他輕輕點頭，&ldo;曾聽如笑說，你們自小便一起長大，青梅竹馬。&rdo;

四處的風似在一瞬抽離了，靜如凝結。滯了片刻，她低下頭，&ldo;那不一樣。&rdo;

&ldo;哦？&rdo;李復瑾眉目一動，語意中沾染了一絲探尋，&ldo;哪裡不一樣？&rdo;

&ldo;他……&rdo;神情呆了一呆，黑亮的眸彷彿朦了薄霧，神思逐漸迷離。

自那日告別，她再未曾見過那個清冷淡漠的少年。回想起那日那枚蜻蜓點水般的輕吻，慕容素的心中五味陳雜。胸口好似漏缺了一塊，有種奇異的空蕩。

默然半晌，她低低開口，&ldo;他保護我。&rdo;

他輕輕應了一聲，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ldo;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