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狀態看來比較接近獵行或揚馳?”
“或許吧。”沈洛年若不是作弊,根本不懂醫術,只隨口應了一聲。
這些有關醫術上的討論,蔣傑不便插嘴,他見狀笑了笑,很快地收拾了桌面,走出底艙。
“欽,沈凡。”于丹翠看著蔣傑離開,眼睛一轉,露出促狹的笑容說:“聽說你睡蔣營副外面保護他,是不是真的?”
“保護啥?”沈洛年疑惑地皺眉說:“我是睡他外面沒錯。”
“保護他不受別人侵犯啊。”于丹翠嘻嘻笑說:“不過我比較擔心你監守自盜,蔣營副長得這麼漂亮,你有沒有半夜伸手偷摸啊?”
“誰這麼無聊?”沈洛年搖搖頭,舀起一碗湯,一面說:“阿杰只是比較怕生,所以拜託我睡他旁邊。”
“為什麼他不怕你?”于丹翠促狹地笑問:“說不定他對你有意思呢?”
“少胡扯了。”沈洛年聳肩說:“他只是長得漂亮,個性有點害羞,但性向沒有問題,是百分之百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于丹翠雖然是開玩笑,但看沈洛年說得這麼斬釘截鐵,倒有點意外。
這該怎麼解釋?年輕男子望向同性與異性時,顯現出的神采、情緒本就不同,何況蔣傑與張如鴻的戀情也不是單方面的事,問題是這些別人可看不出來……沈洛年想想不知如何說明,只皺眉搖搖頭,沒回答于丹翠這句話。
于丹翠也不介意,想想又笑說:“對了,你知道嗎,今天晚上可能就要上岸了。”
“哦?”這倒是好訊息,上岸之後,自己就不用老守著那群馬了。沈洛年點頭說:“我也在想,怎麼一直不上岸,若一直這樣慢慢沿海航行,等找到援兵,歲安城恐怕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為什麼今晚才上岸嗎?”于丹翠又說。
“你知道?”沈洛年有點意外地問。
“當然啦,我昨晚已經打探清楚了。”于丹翠得意地說:“今晚就能到牛頭人的地盤了,聽說牛頭人是人類的好朋友呢,有牛頭人掩護送我們穿過東大陸,自然不怕遇上犬戎族。”
“牛頭人?”沈洛年一怔說:“他們怎會在這兒?”
“為什麼他們不該在這兒?”于丹翠詫異地問。
“沒什麼。”沈洛年搖搖頭,心中暗想,當初牛頭人不是遷居到澳洲嗎?就算祝融撼地搞得天下大亂,也不至於把南邊的澳洲擠到東邊去吧?莫非地形變化之後,他們又搬家了?這也有可能就是了……沈洛年還在思索,于丹翠已經接著說:“這些事情,我們還在噩盡島上的時候,安荑不便告訴我,不過昨晚如鴻小姐就告訴我啦。”
“這樣最好。”沈洛年對這趟旅程本來不怎麼樂觀,只是懶得多想,聽到這訊息倒也精神三分,他三口兩口地吃飽,正打算走入馬廄幹活時,突然一怔,抬起頭,目光彷彿穿過船艙般地往北方空中望去。
于丹翠正切開幾個乾肉塊補入湯中,發現沈洛年站著發愣,開口說:“怎麼了?你在看什麼?”
“這趟行程不是很機密嗎?”沈洛年低聲說。
“是啊……”于丹翠看沈洛年表情不對,有點害怕地說:“沈凡,怎麼了啦?你……你別嚇我……”
“韻小姐呢?”沈洛年回頭說。
“還在房裡吧?”于丹翠頓了頓說:“幾位小姐都起得很早,今天是清嬿小姐輪值,除了她以外,其它兩位小姐都在修煉。”
“清嬿啊……”沈洛年想起昨晚的事,正有點兒遲疑的時候,艙門那兒出現一個娉婷的身影說:“我怎麼了?”
于丹翠和沈洛年同時轉頭,于丹翠一喜,首先行禮笑著說:“清嬿小姐早。”
“早。”黃清嬿對於丹翠笑了笑,回頭望了沈洛年一眼,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