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傻掉了的模樣,瞿季揚在心底偷笑。
“沒錯,你欺負了我,就算你使用過覺得不滿意,想退貨也不準,你得對我負責。”她的表情實在太可愛了。
熱氣直升,不用看詩意也知道自己的臉燙到不行。
“你別說得那麼……我們……什麼使用過啦……”她根本沒使用過。
“難不成你想賴帳?”語音上揚,他的聲音裡有不容反對的意味,大掌更是在她身上摸上摸下,一會揉揉這兒,一會捏捏那兒,粗糙的厚掌在滑嫩的肌膚上引來陣陣的酥癢。
“我們這樣糾纏在一起,你還說沒對我做過其它事?那我的衣服怎麼會被脫光?”
詩意羞得連忙抓住他下規矩的手。“好好好,我會對你負責行不行?”
算了、算了,只要結果是合她的意,讓她落下所有權,誰欺負誰好象不重要了。
“我告訴你,從現在起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我可不許有其它女人賴著你不放。我現在問你,你老實回答我,你跟你學姐感情為什麼那麼好?”
瞿季揚粗眉一挑,意外她會提到溫倩蓉。“我們是同一所大學,她是我直屬學姐,所以本來就熟,加上她的男朋友也是我認識的一位籃球社的學長,大家常常見面,自然交情更好。”
“原來她有男朋友喔!”
“不過已經分手了。”
“分手?”難怪溫倩蓉常常纏著他,不行,她回臺灣後得多注意點。
瞿季揚觀察著她的表情,豁然明白了她昨晚說的那些話的含義,她不會是在吃醋吧?
“小詩,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酸醋味?”
沒會意過來的詩意,困惑的抬眉。“有嗎?”
“真的有,而且味道很重。”他慎重地點點頭。
見到她真的用力聞一聞,他倍覺有趣,陡地,他的眼神一沉,發現了她唇角的小紅點——他的鬍子果然扎傷了她。
不捨地觸控她的嘴角,他略帶歉意的開口。“對不起,讓你扎傷了,我不會再這麼莽撞,以後我會謹記別再那麼衝動。”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別這樣說啦!我不會覺得痛呀!”她才剛慶祝兩人關係終於有了更近一步的發展,不會因為這樣以後都不吻她了吧?
不知哪來的勇氣,她乾脆捧起他的臉,硬是把唇湊上親了一記。“我不疼,一點也不疼,只是有點癢癢的而已,我喜歡你吻我的感覺,我可不准你跑去把性感的鬍子給剃了,聽到了沒有?”
想不到她會主動親他,再聽見她的宣言,他意外地笑了。
他知道,她就愛他這張“帥臉”。
攬緊她的細腰,他將她拉靠在胸前,再一次品嚐她唇上動人的甜美,被單滑落到兩人的腰際,陷入難分難捨中的兩人,渾然未覺敲門聲響起。
比劇本遲了一些時間出現的童女撞開門,一鼓作氣地衝了進來。
“詩詩,我敲了那麼久的門你怎麼沒開門,出了什麼事……啊!”
雖然是想來個捉姦在床,卻沒想到真的會見到兩人親熱的模樣,煽情畫面讓她這個已婚婦女還是忍不住尖叫起來。
在義大利逗留了短短數日,由羅利帶他們遊玩義大利北部幾個小城,除了當中出現了幾個小小插曲之外,倒也還快快樂樂。
但這些小插曲卻意外地讓瞿季揚有了改頭換面之意。
這晚,是他們留在義大利的最後一晚,也是為畫展成功落幕而舉辦的慶功宴。
在童女的陪同下,詩意依舊以她個人覺得最美的造型出現,不管童女怎麼說破嘴,詩意就是不肯換上那一襲珍珠白色的削肩晚禮服,這可讓童女非常失望。
在進入會場前,童女又一次對她做最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