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俞奎達後怕地看了看四周,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
“怎麼?你不願意?”弟弟走近他,舉著刀,“你知道他們怎麼討論你的嗎?不懂事的野孩子,沒人要的垃圾。”
俞奎達握緊拳頭,他無意間聽到姑姑家人說起這些話,說他不好相處,說他有病。
“哥,我是在幫你。”
俞奎達吼道,“我不用你幫,你才是瘋子。”
弟弟面目猙獰地瞪向他,“我是瘋子?我是瘋子也是被你害的,現在,我就瘋給你看。”說著,他舉起刀朝俞奎達砍去。
與他爭鬥一番,俞奎達搶下了他手裡的刀,弟弟似是目的達成,笑著將手帕塞回衣服裡,從屋子裡跑走。
盯著自己手裡的刀,和沙發上滿身是血的兩人,俞奎達慌張起來。
與此同時,父親從外面回家,看到了他的樣子和屋內的場景,大哭起來,“孽啊,是我的錯啊,我就不該把你找回來。”
“不,不是我,是弟弟乾的。”俞奎達扔了手裡的刀,“爸,你相信我,不是我乾的。”
“你。。。。。。”父親指著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惱怒之下,將一杯熱水潑到了他的臉上。父親拿起電話報了警,警方將準備逃跑的他抓捕歸案。
想起父親最後對待他的樣子,和父親嫌棄他的表情,他的心裡有了陰影,他開始懼怕水,懼怕滾燙冒煙的東西。
法庭上,俞奎達對每一個人說:“是弟弟乾的,不是我。”
每個人都對他搖頭,一副對他失望的樣子,尤其是父親,低著頭不看他。
俞奎達絕望,在法庭上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回流的血嗆入氣管使他不能呼吸,他當場死亡。
他的靈,因為心有不甘從身上走出,盯著湧來探查他情況的人,他面色冷淡的轉身離開。
之後,他遇到了許多精靈,因為飢餓,他吃了他們,尤其是精靈心的味道,他覺得是世界最好的美味。
他對人心失望,覺得吃心才能緩解他的痛苦。
吃的心越多,他變得越恐怖,直至最後,他成了一個掏心的高手,只要他想吃那個人的心,就一定能在一瞬間搶到手裡。
許多精靈都怕他,大家知道他怕水,就將他騙到了一個架在水面的繡樓裡,將他困在了裡面。因為他的猙獰可怖,大家不再叫他‘俞奎達’,而是叫他‘與鬼打’。
那個繡樓成了他的標誌,他做了繡樓裡的可怕魔鬼,‘與鬼打’。他以捕食世間最特別的心為目標,其中就包括精靈警司尋南墨的心和神秘人‘棕布袋’的心。
……
“那盒子裡,是他嗎?”與鬼打盯著尋南墨手裡的木盒,“他還敢來?”
竹筏漂到繡樓前,尋南墨走上木臺階,離與鬼打只有一窗之隔,“這裡面,是你弟弟留下來的一條舌頭,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將盒子拿去吧。”
尋南墨將盒子推起,讓它飛到了與鬼打的眼前。
“你是誰?”察覺到尋南墨的不一般,與鬼打握緊盒子瞪著他。
“精靈警司,尋南墨。”
是他?警司尋南墨。
與鬼打仰天大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想要我的心臟是嗎?”尋南墨知道面前人的本事,即使自己再厲害,只要與鬼打想要自己的心臟,就一定能拿到手裡。
然而,與鬼打併不知尋南墨有幾顆心臟,抿著口水盯著他心臟的位置。
“我可以將心臟給你,畢竟,我不用心臟也能活,只是,我有一個條件。”尋南墨淡淡看他。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
“外加‘棕布袋’的心臟,可以講條件了嗎?”
與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