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見。
我當然就順著他的話,把他那些“壞話”換了一個解釋,聽起來就變成好話了。江業對我的配合非常滿意,酒喝到後面,我們搞得好像非常的推心置腹了,但是,一大堆話沒一句是實在話。去***,這年頭哪有那麼多推心置腹的?
不過,到了最後,他還是給我提供了一個有用的訊息。他說中隊重組的話,有一個人可當大任,名字叫高尚。這名字挺惡的,從他曖昧地表情看來,這個人估計和高空有那麼一點的沾親帶故。他把這個順水人情送給了我,我轉手送給高空,這沒問題。
玄武大隊是不是全爛了我也不好說,不過,在葉振良講了那些話以後,那些個副大隊和副教導員還有各個中隊長到處在找去處那是事實。到了王大力風光上任的時候,局裡那些大小頭目一個個低眉順眼,基層幹警竊竊私語,等到王大力表了一番勵精圖治,重整河山的話,竟博得了一片的掌聲。這使他看上去紅光滿面,躊躇滿志。掌聲雷動中王大力地形象非常的光輝,甚至連我都恍惚中認為,解放區地天是晴朗的天了。
我到玄武區上任副大隊地時候,離我在明秀區的派出所擔任所長並沒有多長時間,這讓很多人覺得意外,然後又恍然大悟,只是後悔沒有早看出我是高空地人。傳言有時候會讓自己都雲裡霧裡,很快我都要變成高空的妹夫或表侄女婿了,我靠,人的想象力還真是相當豐富的。
這些傳言也很流傳到了我們“熾天使”小隊裡面。我去玄武區任職,但是小隊建制不變,只能不變,目前還是以訓練為主。小隊的種種,外面的人卻依然揭不開那一層神秘的外衣。黎雅對我說,隊裡的兄弟們對我有想法了。
這一次,他們推了外形和性格都和香港經典警匪片裡那位已經謝世了“大傻”成奎安先生很像的暴龍來和我說話。這個傢伙口齒不清的打電話給我說,頭,我想和你喝酒,靖哥說別忘了叫你買單。靠,我看他並不傻嘛,王靖在他身邊一定氣得七竅生煙了吧。
我說,你們別費事了,全小隊集中,我請客,吃火鍋。我現在可是玄武區分局的副大隊了,請個飯找不到地方簽單嗎?笑話!
我請小隊的兄弟們吃飯,全便衣,地點在玄武區的一箇中檔酒樓,要了一個大包。所有的弟兄一個不落的全來了,大包裡拼了一張長桌子,我坐上,我的兩邊分別是黎雅和王靖。飯還沒有上,大家都在說說笑笑的,不過說笑的背後,明顯的都心事重重。
我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了,說:“當開會吧,大家心裡都在想什麼,在這裡說出來。我知道這陣子兄弟們一直都在犯嘀咕,我也想看看,大家到底是什麼態度。”
我說完話之後先看著王靖,王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無奈,嘆了一口氣,說:“領導先看我,那我就先說吧。我在小隊裡算老臣,從這個特別小隊建立的最開始就在裡面。風風雨雨,生生死死的一路走來,我想我是有那麼一點言權。裂哥我想聽你一句實在話,林頭是不是不回來了?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死心塌地地給高空賣命了?”
十多雙眼睛都看著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阿靖,你說得沒錯,我們相處時最久的。你也最瞭解我,你說我們當警察到底是為了什麼,真的是除暴安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嗎?還是為了混口飯吃?”
王靖看著我說:“那我明白你地意思了。”
我心裡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真的明白呢?
這時暴龍就拍了一下桌子,臉都漲紅了,粗聲粗氣的說:“古隊,我一向叫你頭,因為親切。不過現在看來,可能你更喜歡我叫你的職務。我只有一句話,現在,在公墓裡躺著的幾個兄弟和妹妹,你怎麼跟他們解釋?”
我說:“需要什麼解釋嗎?領導職務的變更,並不代表我們的職能和責任地變化。難道現在主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