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充滿著非常獨特而純正的古老韻意。
這是一個古老的人,也有著十分神異的來歷與背景,他絕不僅僅只是謝家的一個尊祖而已。
周衍聽到他的話,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種事情的本身,已經超出了想像,但周衍也絕不會因此而有所心性動搖。
他目光平靜的看了這老者一眼,語氣淡漠的道:“你又想說什麼?”
“你,你到底是誰?我知道我必定活不過一刻,所以請給我一個回答。”
獨腿老者恐怖的氣勢消失了,情緒也逐漸的穩定了下來。
“重要嗎?”
周衍目光盯著這名獨腿老者,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隨後落在了他那看起來無比稚嫩的臉上。
這是一張只有俊逸超凡的偏偏少年才擁有的臉,但是這張臉上卻有著一雙深邃如淵的眸子,和一頭如霜的白髮,有著同樣花白的鬍鬚,是那麼的虯髯滿面。
老者沉默了片刻,他微微低頭,目光復雜的看了身邊還跪伏著、卻早已經嚇傻了的謝席坤和謝峰,又看向了自己那皮包骨頭一般的獨腿,表情變得同樣複雜了起來。
“你說得對,即便是我知道了,也的確不重要。即便你告訴我你是誰,那又如何?你既然知曉我的真實情況,想來也必定有辦法能遮蔽我傳遞資訊給總部。”
老者說著,他那紫黑色的如干屍一般皮包骨頭的獨腿反而逐漸的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似乎要發生某種破裂的變化。
只是這一刻,周衍卻忽然祭出了那柄雕刻的短劍——也就是那把如玉的飛劍。
飛劍一出,老者的紫黑色獨腿立刻停止了更復雜的變化。
老者目光駭然的盯著這柄劍,他目光呆滯了片刻,隨即顯出了無盡恐懼之色。
這絕非是裝得出來的——源自於神魂深處的恐懼,哪怕是再強大的人,也無法如此全然的詮釋,只有本能的恐懼,瞳孔的變化才會如此生動。
老者有些乾裂的嘴唇動了動,盯著周衍手中如玉的飛劍,竟是說不出一個符文來。
“我知道你有心拖延時間,施展古老的至道殺機,不過你不用枉費心機了,因為在你施展這種道之前,我必定可以讓手中的短劍殺進你的眉心,毀滅你的一切。當然,其實我和你說話,也僅僅只是因為,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強大,剛才施展抵禦攻擊,所有的意志都降臨在了先前那柄劍上,如今緩過了氣,就可以以意志作用這柄如玉短劍,給你個痛快了。”
周衍臉上呈現出了淡然的笑意。
但這種笑容,卻令人毛骨悚然,心靈如墜冰窟,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而且這種恐懼和壓力也可以傳染。
連這獨腿老者都不由哆嗦了起來,謝席坤和謝峰自然更是不堪。
周衍身邊,風凌清有些詫異的看了周衍一眼,顯然她絕沒有想到,周衍平靜的態度之下,那種運籌帷幄的能力竟是如此的強橫,那種小小的算計似乎在他的手中輕而易舉,隨意出手而遊刃有餘。
以氣勢和威凜震住敵人,自己恢復的時候反而顯得無足重輕,將敵人活活的嚇得不敢還手,然後再在恢復過來之後告訴敵人真相,一舉讓敵人心呈現出混亂的破綻。
風凌清一瞬間就懂了。
古曦縱然不懂,但是看著周衍如此侃侃而談,面對這可怕如怪物的老人而神色淡然,她心中也充滿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自豪之意。
這就是她的周衍哥哥,一直都是她心中的天地,一直都是那麼的出色。
……
周衍沒有想過風凌清和古曦會怎麼看,事實上無論兩女怎麼看,他行事作風也依然不會改變。況且,這簡單的一戰,周衍也看到了自己能力上的一些不足和桎梏點,畢竟境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