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那人招呼上前,那人走上前說道“舵主,有何吩咐?”
“他把藥喝了嗎?”
“喝了。”
“他沒有發現什麼吧?”
“沒有。”
“嗯,你繼續收著吧,不要說我來過。”
“是,舵主。”
幾天過去,白狼的傷勢逐漸轉好,他依舊像以前那樣守在火鳳的身邊。
“你下去吧。”火鳳說道。
白狼面無表情地說道“守護舵主是屬下的責任和義務。”
白狼說話的語氣還有態度,讓火鳳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悶,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他一直都是這種語氣和態度,為什麼她會突然覺得彆扭呢。。。。。
深呼吸,說道“我不想讓一個累贅待在我身邊,讓你下去就下去,這是命令。”
果然白狼聽了,不再多說什麼,低下頭恭敬地說道“是。”
說完轉身離開,火鳳偷偷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許是因為傷勢的原因,他走路時擺臂的動作有些奇怪。
火鳳情不自禁的想是因為傷口太疼了嗎?
然後她閉上眼甩了甩頭,深呼吸,喃喃自語道“瘋了,一定是瘋了。”說完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賬單上。
火鳳不知道,白狼一直躲在方柱的後面默默的守著她。
“護法,該換藥了。”一個人走過來小聲的說道。
白狼的注意力放在火鳳的身上,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悄悄的退出前殿回到自己的房間。
“還有多久才能好?”白狼看著在他面前一圈圈纏紗布的大夫問道。
大夫看了看白狼的傷勢說道“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嗯。”
他想等他的傷好了,她就不會再說他是累贅了吧。
大夫見白狼有些失神的模樣,以為是他在為火鳳的話和脾氣而感到不滿,忍不住多少了幾句。
“護法,舵主的脾氣就那樣,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多住的話您也別太往心裡去。”
“以後不行一直病了,當和事老也是個不錯的出路。”白狼冷眼掃了一眼大夫說道。
大夫縮了縮脖子說道“屬下逾越了。”
“下去。”
“是。”大夫將東西收拾好後背著藥箱離開。
轉眼又是幾日,白狼的傷勢好了,但是肩上留下了深深的傷疤。
“舵主。”
“嗯。”二人便在無話可說,火鳳偷偷地瞄了一眼白狼。
白狼板著臉站在一旁,就像一尊活雕像一樣。
“舵主有何吩咐?”白狼語氣冷漠的說道。
火鳳當場被抓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趕忙說道“沒。。。沒什麼。”
然後低下頭繼續處理手中的事情。
白狼繼續出在那裡一聲不吭,火鳳不知為什麼注意力總是情不自禁的轉到他的身上,這令她有些煩悶。
火鳳站起身朝外走,白狼跟在她的身後。
“你不許跟著。”火鳳說完就走。
白狼站在原地,心想難道又是因為自己的傷?可是自己的傷已經好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太無能不能保護她?
白狼站在原地反覆的胡思亂想。
火鳳走出來,將鞭子拿來,在空中隨意的亂揮亂舞。
四周的花草樹木被她弄得七零八落的。
“該死,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一邊嘟囔一邊不住的揮動鞭子。
不想鞭子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住了,火鳳怎麼抓都拽不動,便轉身。
只見白狼手中握著她鞭子的另一端,火鳳一愣,只聽白狼站在不遠處說道“舵主,您的信。”